到後來,我想著如果不提放我出去的事情時不時就放我出去了?
於是我不再提放我出去,結果,箏兒姑娘連來都不來找我聊了。讓我徹底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有時候想的挺多的。
箏兒姑娘待在地底好像在等一件事情,具體是一件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總之對她來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而飛玄待在這裏似乎也在等待一件事情,看他的模樣,他等待的事情對他來挺重要的,具體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也在等待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對我來相當重要,那便是——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箏兒那麼性感迷人的少婦怎麼會想到這種地方來隱居。
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有,飛玄抬了個巨大的缸進來,放在了牆角。缸裏麵裝滿了饅頭,我問他放這麼多饅頭幹什麼,他給你吃,然後走了出去。
看著滿滿的一缸饅頭,我心老子又不是豬,這些饅頭吃得完麼?
某一,剛剛做完一百個仰臥起坐的我躺在地上休息,聽見飛玄已經長出新芽了,箏兒很高興的笑了笑,並沒回答他。
什麼東西長出新芽了?我心。
又過了好一陣,又聽見飛玄嫩芽長得很好,已經成了苗了,再過一段時間便要開枝了。箏兒哈哈大笑兩聲,爽朗的笑聲像是希望在長大。
什麼東西?他們是在種樹麼?我心,你們種樹就種唄,把我關起來有什麼用。
再過一段時間,飛玄在外麵,長得好大了,沒想到會長得這麼大,真是令人不可思議。箏兒什麼都沒,也沒笑,沉默著。
我心裏邪惡了,不會是箏兒身體育失去平衡,胸部大到不可思議,倒在地上了吧。但想想又覺得不是,這麼嚴肅健康的故事,怎麼會玩下三路呢?
到底是個什麼鬼,光聽他們,心裏也沒有個譜,好奇心被飛玄的話從心窩子裏勾了出來。
過了好些,沒有聽見飛玄話,也不見箏兒。
饅頭吃得差不多,缸裏麵就剩下幹癟的碎末,我餓得前胸貼後背,不斷地喊叫我要吃飯。
喊了半沒有人搭理我。
又過了兩,我餓的站都站不起來,心想飛玄和箏兒不會早就出洞了,把我忘記了吧。
我餓啊,有沒有吃的。再不來點吃的,我隻有吃缸了。
半夢半醒之際,有個身影走了進來,伸手把我扶起來。朦朧中我看見箏兒的臉,這個混蛋,終於舍得把我放出去了。
箏兒力量十分大,大到可以單手把我舉起來。
不對啊,女人哪有那麼大的力量,我伸手去摸她的胸部,很結實胸肌練得不錯。
有胸肌,哪裏會是個女人,分明是個男人啊。
可是,他分明長著一張箏兒的臉,笑麵如花的女人臉。
怎麼回事?
眼前出現一片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那人扶著我向一道門走去,那道門我很熟悉,是董老爺家的廂房門。
我又回來了?躺在床上,箏兒的臉對著我笑,我確定,我看見的真的是男人的身子,女人的臉。
偽娘什麼的是最讓人惡心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