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他們看我的眼神像是侏羅紀公園裏看見獵物的暴龍,分分鍾想要撕碎我。
這皇上還是不是男人,怎麼軟硬不吃呢?我作為一個女人很失敗啊,我這幅身板,放到現代都不一定有回頭率,更別古代了。看來,必須減肥和整容才行,擁有a4腰和完美臉在任何年代都是吃得開的王道。
可是現在,我自身難保,還在想那些有的沒的,不是癡人夢麼?
“萬歲,萬歲,不好了,不好了呀!”知縣樊泰常見我們相持不下,畏畏縮縮的嚎叫著,聲音聽起來像是殺豬。
“什麼不好了?”皇上問道,憤怒的看來一眼。我心,看我就能好了麼?
“死了,死了,王家也死了。”樊泰常顫抖的聲音像是吃進了蟲子。
“王家?是王一鶴家?”
“是,和林家,戚家一樣,也是滿門屠戮,不留一個活口。”樊泰常哭腔著。
皇上倒吸一口涼氣,房間安靜得可怕,“什麼?”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視我,盯得我打了個寒顫。
這可不關我的事情,王家掛的時候,我不是被問斬,就是被你捅,哪裏有時間去屠人家滿門。不過,到底是誰這麼狠毒,一定要殺人家全家。
“不是我殺的!”我立即申述。
經過一輪的比拚,我心中起疑,是不是秦紅梅幹的呢?萬一真是秦紅梅幹的,這個鍋我可真不能背啊,必須甩鍋。
“王家一個活口都沒有?”皇上歇了口氣,問道。
“有是有那麼一個,隻不過還剩下一口氣了。”
“走,去看看。”皇上看了我一眼,我理直氣壯的挺起胸膛,“我也去。”
一行人來到太平縣東門王家宅第,裏三層外三層圍了不少人,全都議論紛紛,圍觀群眾還真是敢話,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得出口。
縣太爺開路,皇上,衛隊,白永輝和我一起進入王家。走進庭院,便聞到一股血腥氣,整個宅第被獻血染紅,像是撒了雞血狗血般,屍體橫七八豎,慘不忍睹。
衙役正在清理現場,公差們向圍觀群眾取證,仵作則在檢查屍體。樊泰常領著我們進入內堂裏,中央放著擔架,擔架上躺著一人,奄奄一息。
樊泰常這是王一鶴的侄兒,他們來到王家的時候,隻有他還有氣。
皇上走上前,詢問王一鶴侄兒,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是誰做出這等殘忍行徑。王一鶴侄兒像是得了哮喘喘著粗氣怎麼也不出來。
我心想,我走上前,隻要他指認我不是凶手,那我就可以洗脫罪名了。於是上前一步,把皇上擠開。
“王家滿門是誰殺的?”我盯著他看,期待他搖頭不。
王一鶴侄兒一見我靠近,眼睛瞪得巨大,抬起手來指著我,模模糊糊的喊叫“護膚,護膚,你要護膚。”
護膚?是個什麼鬼?
“護膚,你要護膚!”下句話還沒出來,王一鶴侄兒可能因為太過激動,掛了。
我要護膚?我摸著自己的臉,很油膩,很多痘痘麼?要死的人怎麼讓我護膚呢?轉過身來,所有人都看著我,眼神充滿憤怒。
我吞了口唾沫,猛地醒悟過來,慘了,給自己挖了個坑。
“你們不會認為他以及這裏的所有人也都是我殺的吧?”
眾人異口同聲,“我們就是這麼認為的。”
白永輝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