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玉寧接觸過的青銘眾人都知道,雖然莫玉寧平時一直帶著笑容,感覺很平易近人,但與他相處過一段時間後,就能感受到他那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平日裏見到認識的人也會打招呼,但從未看見他與人親近過,更不要說朋友了,而且在大多數青銘學生眼裏,莫玉寧是高高在上青銘第一人,大家很尊敬他,也很難鼓起上前攀談的勇氣。也隻有常副院長這種地位很高而且性格奇葩的人才會整天厚著臉皮往莫玉寧那裏湊。
他們很好奇莫玉寧的朋友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人,觀察了半天基本上每個人都得出了樂長明隻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雖然也有人在想樂長明是不是一位隱士高人,因為想看比賽但不想被發現身份,所依托莫玉寧將自己帶進來,但很快就打消了,哪有隱士高人會願意像猴子一樣被這麼多人觀察半天,而且這位“高人”太年經了些,就算用了易容術,可有些氣質很難改變,完全沒有高人的感覺,嗯,就像副院長大人一樣,這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第二個像副院長一樣的高人了。
終於,在過了約一刻鍾後,一位離樂長明較近的青銘學生來到樂長明身邊坐了下來。
樂長明一驚,有些警惕地看著旁邊這人,心想:“這些人看了我這麼長時間,現在這人過來是想要幹嘛?”
這人長得有些老成,看著很老實,但還穿著青銘的校服,想來也不會多大,他拱了拱手,對樂長明道“在下青銘呂文經,不知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樂長明抱著自己的行李,扭著頭說道:“樂長明。”
呂文經愣了愣,樂長明嘴裏隻蹦出來三個字,讓他有些不知該如何接話,想來是不是性格應該是和莫師兄差不多,才會稱為朋友的?不對啊,兩個冰山怎麼會成為朋友?
呂文經不知道的是,樂長明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有些懵,呂文經上前來搭話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青銘學生會主動與自己搭話,不知道這完全是因為莫玉寧。
“想來樂兄弟不是喜歡說話之人,那我就有話直說了。”呂文經頓了頓,有些緊張,“我們很好奇,樂兄弟是怎樣呃……和莫師兄……成為朋友的呢?”
樂長明有些奇怪,這人說話怎麼斷斷續續的?莫師兄?誰啊?莫玉寧?哇,您這麼大竟然叫他師兄。樂長明在心裏吐了下槽,但也不敢說出來。
呂文經看他沒有說話,以為是自己沒說明白,又道:“這個……莫玉寧師兄在青銘學院時一直是獨自一人,沒有過朋友,我們之前仰慕莫師兄的實力,也很想與他結交一下,可莫師兄從來沒有理會過,想來樂兄弟既然能與莫師兄成為朋友,自然有過人之處,我們想請教一下,樂兄弟是如何與莫師兄成為朋友的呢?”
呂文經覺得這樣直接問一個陌生人如何與師兄成為朋友有些不妥,但他實在是太好奇了,忍不住直接說了出來。
樂長明並沒有感到不妥,他想的是其他的事,因為莫玉寧在學院與樂長明麵前的表現完全不同,讓樂長明產生了很奇怪的誤解
“莫玉寧這小子竟然沒朋友?完全看不出來啊,哈哈哈,這人說莫玉寧好像是不想交朋友,他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有什麼心裏或身體的缺陷?”樂長明在意淫著。
呂文經見他依然沒有說話,但似乎是在笑,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好事,感覺似乎有機會,便又說道:“請樂兄指教。”
“啊!什麼指教?”樂長明回過神來,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
“不妨事不妨事。”呂文經擺手表示沒事,不過他也胡思亂想起來,莫師兄從來不對任何人假以辭色,卻唯獨和他成為了朋友,看他剛才想到莫師兄笑的那麼開心,不會……
呂同學很明顯想歪了,看著老實的人內心不一定老實。
“莫玉寧這人雖然平時有些皮笑肉不笑的,但感覺沒那麼冷啊。”這一會的功夫樂長明對呂文經開始熟悉起來,感覺他還是很好相處的,樂長明說話便自然了些,“而且是他和狗皮膏藥一樣黏上我的,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去結交他。”
呂文經一驚,他還從沒見過認識莫玉寧的人敢這麼光明正大地說莫師兄的壞話,樂長明的聲音也不算小,估計不遠處的同學與老師們也聽見了,看來他們的關係應該真的很好。
而且他說是莫師兄主動的?難道莫師兄真的是……樂長明在不經意間,他已經給莫玉寧和自己掛上了奇怪的屬性,若是他知道了,不知該氣憤,還是會因成功報複了莫玉寧而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