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了?你們兩個在吵架?”木雪瑩走了過來。
“回姐,陛下來信,讓江言分散每個饒兵權,而且,戰事即將爆發,各個能帶兵打仗的將軍也自然要去前線提前熟悉地形和士兵的訓練情況。”江言道。
葉城不讚同地搖頭:“哪裏是派兵打仗,分明是分散每個饒兵權,而且分的人,還都是些沒有軍功的後生,他們去軍營當將軍,那些士兵可能服氣?而且,如今正值緊張時期,先將人派去,豈非在明目張膽挑起戰亂?”
“眾人矛頭會都指向周國的,陛下當不會不清楚。”葉城著,看了一眼木雪瑩,隨後歎息,不再話。
江言聞言,不由得冷笑一聲:“國公這是在懷疑,江言亂傳陛下旨意?”
葉城沒有回答,但身板卻是挺得直直的。
“姐,江言的命是陛下救的,江言的心,絕對問心無愧。”江言道。
木雪瑩微微頷首,按著兩人坐下。
“此事,我相信江言不會亂傳阿澈的旨意。”
“瑩兒,你……唉。”葉城已經不想再爭執。
“姨父,您別急,瑩兒話沒有完。”
著,木雪瑩又道:“阿澈興許有些著急,漏了些信息,我如今,便替他更改一下,這樣……”
“姐,這樣……”江言頗有些為難,因為木雪瑩的意思,是和南宮軒澈幾乎完全背道而馳。
木雪瑩笑了笑,帶了些許冷色:“如果阿澈在此,你以為,他會聽我的,還是選擇獨裁?”
“……”
好吧,江言臣服了,如果主子在此,必然全都聽姐的話。
“那江言這就去下旨,把那些兵權都收回來。”江言著,去到書案旁,開始磨墨。
見身旁沒有羅子安羅公公的影子,木雪瑩不由得問道:“羅公公去哪裏了?”
江言愣了一下,葉城卻已經開口了:“他將羅公公送去椒房殿,是公公對瑩兒你感情深,便讓公公伺候你一段時間。”
木雪瑩聞言,看向江言。
江言有些尷尬,但仍是硬著頭皮道:“陛下,羅公公有些可疑,讓我把他送去離政事遠些的地方。”
木雪瑩點頭,沒有什麼麵色。
“姨父,您先回去吧,隻是麵色不要太高興。”木雪瑩低聲道。
葉城立刻明白了意思,點頭,隨即告退離去。
“姐,您是否也懷疑我,覺得我心懷不軌,居心叵測?”
木雪瑩笑著搖頭。
見木雪瑩如此,江言轉身將南宮軒澈傳回的信件拿了出來,拆開給木雪瑩。
都是南宮軒澈的字跡。
木雪瑩仔細看了,又將信一一疊好。
“你從來沒有懷疑這信的假的?”木雪瑩道。
江言立刻搖頭:“我們檢查過,這紙是我們血樓特有,字跡也是陛下的親筆。”
“江容他們可有懷疑這信的真假?”
“他們……懷疑過,但沒有辦法,這的確是陛下的信。”江言並不懷疑這信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