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慘,李少微恐怕要算是這世上少有的慘了。 WwWCOM
在李少微剛出生的時候,他的母親便因為生他時難產大出血死了,基本就是靠他老爹一個人拉扯大。
老爹是一個落魄的知識分子,在一家國企上班,因為為人太過死板,不知變通,過的相當不得意,再加上還要拉扯一個半大點的孩子,生活上便更加的拮據。
而李少微這子從脾氣就特倔兒,認死理,整個一倔驢脾氣,這脾氣如果是出生在別人家倒也罷了,父母縱容一下也不至於過得太慘,隻可惜他偏偏碰上了一個比他還倔的老爹。
於是,自打李少微的時候開始,父子兩個便整大眼瞪眼地對嗆,急了他老爹便會用雞毛撣子揍他,鬧得滿屋子雞飛狗跳。
當然啦,開始對嗆了他老爹就沒有不急的時候,因此用李少微自己的話來講,他的童年那就是三一打五一大打,星期六星期用來養好傷勢,以便下個星期繼續挨打。
到了中學,因為上的是一個寄宿製的學校,所以李少微總算是脫離了老爹的控製,住進了學校之中,過起了集體生活,老爹打他的機會自然也就少了。
然而,老爹的打挨得是少了,可是被一些流氓混混打得卻是多了。
李少微時候因為家庭環境的緣故,很少會和同學出去玩,整都窩在家中的大書房中看書,這算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樂趣之一,也算是他的老爹唯一能夠看得慣他的地方。徜徉在書的海洋中,李少微能整整一什麼都不幹,不吃飯不睡覺,就坐在那裏看書。久而久之,隨著看的書越來越多,這子肚子裏也算是有了些許墨水,莫同齡人中,在某些方麵即使是許多成年人懂的也沒他多。
本來嘛這應該算是個好事,可是少年心性,本就是愛出風頭愛炫耀,因此這李少微知道的東西多了,便總喜歡上課拿出來顯擺,老師一有什麼地方的有紕漏,他便會站起來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因而常常讓許多老師都下不來台,臉上很是不好看,而他的同學們對他這種性格也是討厭不已,一些混混更是因為這子為人又孤又傲看他很是不順眼,隔三差五就來找他的麻煩。
李少微這人雖然和自己的老爹關係很緊張,可是有一點好,那就是嗆歸嗆,老爹打他他倒是從來不還手,用他自己的話來講就是他忤逆歸忤逆,良知還是有的。
但是,李少微雖然不還他老爹的手,卻不代表他不還別人的手啊,對於那些敢惹到他頭上的人他就隻有一個政策,那就是打回去!再加上他從就在他老爹手底下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的好皮囊,一個打幾個居然也絲毫不落下風,還能打得色色有聲,也算是讓那些混混們長了見識。
隻不過,雖然和混混打架李少微能不落下風,可是在老師那裏老師可就不管他了,本來就有許多個老師因為這子上課嗆自己而下不來台,心中對他暗恨不已,如今這子犯了事進了辦公室,那些個老師們自然要抓住機會左一句閑話右一句閑話啦。也因此,李少微他老爹便又成了老師辦公室的常客,基本每個星期都能聽到他班主任的辦公室中傳出他老爹的大吼、李少微的不服的辯解以及班主任假意的規勸。
總之,這子上中學的時候就是他們學校出了名的臭石頭,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同學恨老師厭,一個朋友也沒能落到。
再高考,都高考是人生中最公平的一場考試,可是李少微卻並不這麼覺得。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這子在學校裏不討人喜,但是不得不,這子還是有那麼點聰明勁兒的,成績也能算作是年級的上遊,本來考個名牌大學應該也算不了什麼難事情,可是,以這子的尿性,要是哪不整點大新聞他心裏還真就不好過。
於是乎,在看到語文作文那道略帶批判性的題目之後,他的倔勁兒和少年心性便又上來了,洋洋灑灑寫了一片極具批判性的議論文,文筆犀利句句到點,看的人心驚肉跳。又於是乎,最後他的語文成績堪堪及格,上了個不上不下的大學。
上了大學,這子終於算是懂點事情了,雖然和室友的關係不算是親密,卻也沒有弄到多緊張的地步,當然這也有和他一到晚很少在宿舍,整泡在圖書館的緣故有關。
原以為經過了悲慘的童年和少年,他今後的日子就該平淡如水的過去了,隻是,衰神畢竟之所以是衰神,不僅僅是因為他能夠衰自己,而且他還能衰別人。
大一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的老爹出車禍去世,家中唯一的經濟支柱失去了。
大二,李少微輟學回家,開始工作。
幾年下來,李少微也算是幹過不少工作,隻是都不能長久,不是老板炒他就是他主動辭職,幾年下來過的很不舒心。
時代不如從前,以前的時候他老爹雖然倔,但憑借一點真才實學勉強還能混口飯吃,也有個女人願意嫁給他,可是在現在,你滿肚子墨水卻是沒什麼用,沒有點門路沒有點做人的覺悟誰會理你,於是,李少微拿著那微薄的工資,住在老爹留下的老房子中,抬頭望望,虛度二十年。
有時候人生真的很操蛋,當你以為自己的人生不能再慘的時候,它就會給你一點顏色看看。
李少微死了,被雷劈死的。
報紙上給了他一個板塊:李某某,男,二十歲,去市郊遊玩時在樹下避雨,不慎被雷劈中,卒。
李少微終於結束了他悲慘的一生,用雨果的話來就是他終於離開了這悲慘的世界,願他永安,阿門。
然而,上帝是公平的,他為你關上了一扇門,你以為他還會為你打開一扇窗?是的,昂,是的,他會。
你們怎麼就知道被雷劈死了就不能穿越呢?你們又沒有試過你們怎麼可能知道對不對?偉大領袖**曾經過,沒有實踐就沒有言權,所以,我不是針對某一位,我是在座的各位都……沒有言權。
當然也不能排除個別看本書的人還真具有言權的,有也別告訴我,我膽子你別嚇我。畢竟作者君我是本著科學嚴謹的態度來寫書的我會亂?你要真這麼,為了不誤導大眾我也隻能寫下“全書終”這三個字了,畢竟這年頭造謠是犯法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