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放在泉州的近百匹良馬更成了眾人眼中的金子。不過,糜智與王鬆、李年關係不錯,也知糜家的生意雖然被查抄了,但糜家的大哥還在,而且糜家還有一個女兒嫁給了商國公、驃騎將軍、雍州牧劉石為妻,這下風雲誰也不定,留得一線好做人,隻要糜智付了捐稅,倒也不為難他。
但商家就不同了,各憑計謀,施展乾坤,糜智近段時間可謂度日如年,管家建議糜智將商鋪賣了算了,回南陽或長安去找大哥或貞姐。可是糜家想賣商鋪,卻沒人敢買,商鋪的價格跌成了白菜價都賣不出去,近百馬良馬更是無人敢買,因為糜竺還欠了王鬆三個月的捐稅沒有付清,三個月的捐稅加上利錢也是一筆不的數目。
王鬆也不著急,等著糜智去找他,將良馬抵給他。
正在薊縣想法賣鋪的糜竺,聽到王鬆出事,李年造反被殺,現在是前王府從事,劉放當家,糜智更是著急,這才趕來望望風,想盡快將良馬處理了好回長安。
趕到王家商鋪,一眼望見剛換的旗番上一個的標記,又驚又疑,向商鋪掌櫃問起現在的東家,求了好幾,花了一筆錢,才見到劉石。
兩人回到雍奴府,劉石聽完了糜智的述,歎了一口氣道:“你們不容易啊!”
“現在糜竺大哥,在南陽跟隨在我大哥身邊,以我大哥的能力、實力,守住南陽是沒有問題的,隻是你現在是想將鋪子賣了回長安或南陽,還是想留在此地幫我?”劉石笑笑問道。
看到糜智有點遲疑,劉石又笑道:“當然,你的鋪子我會找人買下,就是存放在泉州的良馬我也全部買下,剛好我們現在需要大量的戰馬,價格嗎?還是按市價,不會讓你吃虧的,不然回去你家姐姐又埋怨我了!”
糜智道:“我並不是擔心這些,有姐夫在此,我留在這裏也是可以的,隻是擔心大哥而已。糜家出事,最傷心的就是大哥了,這糜家的生意可是幾代人換來的,現在沒了就沒了!”
劉石道:“隻要有人在,怕什麼?生意沒了可以再做,隻要勤力,一樣可以做到現在這個樣子,甚至更大。”
看糜智仍是遲疑不語。
劉石道:“難道你對自己沒有信心?對糜竺大哥沒有信心?”
糜智為難一笑道:“不是的,我在想你在此,那長安方麵怎辦?你們現在是否有人回長安,幫我帶一個信給大哥,我就留在幽州幫姐夫經營商鋪。”
劉石笑道:“派人帶信回去沒有問題,至於經營商鋪,有一點要清楚,不是幫我,而是幫糜家。不然又會引起誤會,別人還以為我貪糜家的生意呢?”
糜智遲疑了一下道:“我現在除了幾家商鋪,近百匹良馬外一點錢都沒有了。而且還欠著雍奴府幾月的捐稅,加上利錢,這良馬就去了一半了,還有薊縣、潞縣、無終的捐稅,護衛的工錢,鋪租,也是一大筆錢,這樣算下來,也沒能剩多少,如何還有錢做本呢?”
劉石笑道:“這個你放心,我你能做,就能做!安下心住兩就可答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