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石一笑道:“還是巧得很,不知貴族長是否找人看過呢,剛巧本縣令就曾跟隨華神醫學過幾年醫術,一些常見病倒還有點把握醫治,不知能否讓我去看看?朱族長是我商雒德高望重之人,不去看一下,恐讓人病垢。”
三老一怔,隨即道:“既如此,我還是要向族長去請示才行。”
劉石笑道:“你去吧!想來貴族長是會同意的。”
不多久,遠遠地傳來一聲笑聲:“哈哈!劉縣令真是年輕有為,如此年紀就被子賜以重任,擔當護武關道都尉,商雒縣令,令人羨慕啊!聽劉縣令親到本堡,老朽本該早出迎接,隻是偶染風寒,不能相見,聽劉縣令還是神醫弟子,願為老朽看視,這讓老朽如何擔當得起?特來向劉縣令致歉,並表示多謝!”
劉石抬頭一看,一位須皆白,年約六十的老者走了出來,身邊除了三老之外,還有兩名體壯家奴隨身挽扶著。
劉石站起道:“本縣有禮了!不知老族長是否需要本縣為你把把脈呢?”
老者笑道:“多謝了!昨晚老朽喝了一些湯藥到現在已是好多了,不知縣尊大人到本堡有何要事?”
劉石道:“本縣初到,又正值春耕,當勤走各鄉,勸農耕作,不誤一年時令。方不負子所托。還有就是上雒舊縣已有三年未上繳賦稅,希望老族長能帶頭繳納,以作全縣表率。”
老者故作沉重,臉色一暗,道:“自三年前縣公被害,舉縣哀痛,但山賊勢大,聲稱全縣必須向他們交納保護費,不交者全家處死。我等草民無奈,隻得按照山賊的要求向山賊繳納費用。這實在是有辱斯文,可又實在作不出毀家全節的壯舉。”
完還歎了一口氣,又問道:“劉縣令不知對這山賊的看法如何,又如何處理呢?”
劉石激昂道:“身負子重托,作為護武關道都尉、縣令,我自當全力以赴剿除山賊還全縣百姓一個安寧。”
老者笑道:“後生可畏!年輕就是好!不過不知劉縣令對我朱家如何看待呢?”
劉石道:“朱家是本縣望族,一向尊禮重孝,是全縣人的楷模,受人敬養,本縣自然也是尊重的。”
老者突臉色一變道:“是嗎?將人帶進來,看縣令大人如何。”
這時進來三人,其中一人被綁著。
老者道:“劉縣令可能不認識此人,我來介紹一下吧!此人是本鄉獵戶,以前也是時常來本堡販售一些獵物換取一些用品。前幾,聽他加入了縣兵,今早來本堡購物,一直不走。本堡堡丁覺得奇怪上前盤門,誰那子竟懷帶獵刀,傷了堡丁一名,這才抓住。經過本堡搜查,竟現多達幾十個陌生人。為了維護本堡安全,現正在本堡各處搜查,捉拿。不知此事,劉縣令有什麼解釋?”
劉石笑道:“我這人膽,朱家又是望族,前幾任縣令都不明不白遇害,我不得不心點,避免被人殺害罷了。難道朱大人作賊心虛嗎?不會朱族長也對我有什麼不良之心吧!”
老者臉色一變道:“劉縣令帶人到本堡,我就覺得心神不寧,後又聽到還有不少陌生人在堡中逗留更覺不安,看樣子劉縣令是想對本族下手了。”
劉石道:“心中無賊,遇事不驚。看來老族長確實有可疑的地方啊!”
老者笑道:“可惜還是太年輕一點,就憑你那幾十個人,也敢在我堡中如此囂張?可惜枉送了大好前程!現在有兩條路:一條是同我合作,共謀商雒縣,另一條是前去枉生城。”
劉石冷笑道:“這兩條路本縣都不選擇,我還是勸老簇長好好交代你的罪行,求得朝庭寬大為好。”
老者冷笑道:“隻怕由不得你,到時山賊來襲,劉縣令為保本堡,為國捐軀,不知子是否還記得你?”
劉石冷笑道:“果然與山賊有染,今日本縣為民除害,有道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