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石叫停馬車,走上前去,對那那青年問道:“這位婦人病情極重,足下可否需要幫助。”
那青年看了劉石一眼,見劉石衣著豪華,長相不凡,隨身幾人皆是精壯之士,知不是一般之人。回禮道:“此乃家母,因病去城裏醫治,奈何所帶銀錢不夠,被醫堂趕了出來。”
劉石臉色一變,隨後道:“我本神醫華佗弟子,雖所學不足華師十分之萬一,但有幸我有一師弟現跟隨於我,我觀足下母親,本操勞成疾,今秋又受風邪侵入肺腑,缺乏醫治,以至咳嗽不斷。如不及時醫治,恐有不測。”
青年一聽,忙翻身跪倒在地,拜道:“如蒙恩公救治老母,我當作牛做馬以報恩公大恩。”
劉石連忙扶起,將其攔住。
這時有一隨從少年上前道:“足下可知這位公子是誰?此乃皇帝剛封的上雒令。”
青年一聽大驚:“忙又要拜見。”
劉石道,“足下無須如此多禮,我如今是回家省親。至於醫治你母,乃是醫者之本份,隻是你母親身子過於瀛弱,需長期調養才行。這樣,我在此停留一,為你母開一個方子,再送你些銀錢,你去按方抓藥,怎樣?”
青年一聽,沉吟一會道:“我姓高名順字子安,不知大人現在招收隨衛否?我不是自誇,我自幼承襲父輩軍武,也有一把力氣。”
劉石一聽知其意,也為其孝心感動,道:“收是收,但入我隨衛卻有許多規矩,且必吃得苦,薪資也不高,須立功才能有賞。”
“我家世代軍武,規矩自是知道,隻要劉大人能治好老母之病,但管飽飯就可以了。”
頓了頓又:“不知劉大人可否多招一個,我有一個兄弟,姓曹名性無表字,自一個,靠打獵為生,雖沒什麼本事,但射得一手好箭,雖不能百丈外百百中,但六七十丈絕對可以百百中。”
劉石一聽,大喜:“如此人材自然要,好!不知招他需要幾?另你家中還有何人,是否需要回去處理些家事,至於你的母親,由我等照料,如何。”
“如此就謝劉大人了。不!謝公子了!”高順同老母又了幾句。
老母歎了口氣,“隻好如此了。”
吳普下車又為高順母親仔細地檢察了一遍,開了一個方子,車上自有一些藥材,又派人去城裏找了幾味,找了一家客店住下,為高順母親熬藥。
過了兩,高順果然帶來一青年,年紀比高順一點,約來歲。高順實際上也隻有二十三歲。
高順一見老母有兩少女照顧,自是對劉石感激不盡。
劉石又問了一下高順的情況。原來高順的祖輩曾有過軍侯的軍職,父親則是一位隊統。不過在一次同匈奴的戰鬥中戰死,當時高順還,等高順長大點時,家中隻剩幾畝薄田,根本不夠吃,隻好靠打獵為生。
今年初秋,母親生病後,將家中能賣的都賣光,仍不見好轉,前兩看病因銀錢不夠被醫家趕了出來。
劉石又問了一下用兵之道,高順回答得都很得體。同典韋比試了下武藝,居然可在典韋手中堅持五六十回合。
曹性的箭,確實射得很準,特別是六七十丈,指哪兒射哪兒,劉石看得高興。
高順到後,又去購買了一些東西就繼續上路了。
非隻一日,劉石一行走到雁門郡到翼州和涿郡的山路上,前麵負責遊騎的人回來報告:“前麵山路上有喊殺聲。”
自從進入雁門郡後,劉石擔心匈奴散騎偷襲,就派出了兩個少年騎馬在前麵充當遊騎,有事及早回報。
劉石聽,收住車隊,婦幼坐在車上,由劉真、吳普、高順及兩個帶來的少年侍衛守在馬車旁,劉石帶著典韋、史渙及曹性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