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樞木見月臉色一沉,他感覺什麼詭異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
而很快,他便知道哪裏不對。
祭壇空間。
這裏並沒有隨著那未知存在消失而一起消失,隻有那熟悉的光球不見了。
然後,又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相貌很普通的青年,屬於扔在人群裏也難以發現存在感的平庸,但那雙眼睛,剛剛一直作為旁觀者的樞木見月很熟悉,一種直抵人心的睿智。
樞木見月顯得很平靜,“怎麼稱呼?”
饒有興趣把玩著兩顆白色眼球的青年,有些詫異地看著樞木見月,笑起來:“你很理智,知道什麼能做,什麼毫無意義,難怪那位前輩會這麼在意你。別緊張,我不會在這個世界留多少時間。嗯,你可以叫我迦南,或者…維度狩獵者。”
盡管不知真假,但憑借對方這個態度,樞木見月還是鬆了口氣。
不過,維度狩獵者?
對了,還有那分歧者?
樞木見月剛要將疑惑問出,迦南卻笑道:“我想,你需要先應付一下外麵那些人。”
樞木見月怔了怔,將注意重新放到身體外。
眼睛一掃,立馬頭疼起來。
那個叫迦南的隻能先放一邊,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自己也沒有反對的實力,即然如此幹脆破罐子破摔,懶得理。
現在,最麻煩的,是怎麼解釋“自己”剛剛與宇智波慎的大戰,目擊者不少,連暗部都在,瞎編蒙混不管用,可能還會讓情況更糟。
但他能怎麼說?
兩個外星人搶了自己和宇智波慎的身體在互杠,現在一個死了,還有一個在自己身體裏麵?
就算樞木見月這個穿越者,不知情的話都覺得扯蛋,在這個大筒木輝夜,六道仙人都成神話的時代,就更顯得天方夜譚。
宇智波慎這家夥倒好了,死了一了百了,剩下的都讓自己背鍋。
但當樞木見月睜眼時還是嚇了一跳,三代火影就站在身前死死地盯著他,麵無表情。
一邊的旗木朔茂就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嚴肅而又帶著絲驚奇,但在樞木見月的感應中卻如同條毒蛇,隨時可能做出致命一擊。
周圍圍了一圈暗部,麵對樞木見月時刻做出戒備的姿態,他們已經聽著之前趕到的同僚通報了情況,盡管覺得荒誕,但還是提起足夠的警惕。
更遠的,加藤斷帶著一群中忍考官在驅散正在逐漸增多的考生。
這時,一名暗部從宇智波慎身上收回手,稟報道:“火影大人,還有救,隻是……”
救活了也是廢人一個,還不如直接讓他死掉。
猿飛日斬當然不可能讓宇智波的天才在自己眼皮底下死掉,否則那幫一根筋的宇智波能把他火影大樓拆了,聲音有些冷硬:
“先做緊急處理,然後,馬上,通知綱手過來。”
樞木見月倒是有些意外宇智波慎竟然還沒死透,不過他現在也懶得關心。
“火…火影大人,我要說這些事其實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信…嗎……”
樞木見月心虛地訕笑道,希望對方能看在自己是他徒孫的麵上,不要太為難自己。
一旁的幾個此前最先趕到現場的暗部,麵具下忍不住翻白眼,真當他們是瞎子啊。
猿飛日斬深深的看了他幾眼,又看了一下被毀得千瘡百孔的現場環境,沉聲道:“跟我走。”
樞木見月眼皮跳了跳,現在無論他如何編排,現場留下的痕跡與目擊者的存在,都無法讓他圓上所有漏洞。
選擇隻有一個,咬死表明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沒錯,失憶了。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