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個主意甚好,若是可以得到飛機,則大朝征服蠻子,乃是易如反掌!”
聽完速渾察提議,忽察思量片刻,終於,下了最後的決定:
“可,拿毒藥來!”
“毒藥?”
看著獄卒那副匪夷所思的神色,忽察隻是淡淡一笑,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神態:
“就是前些天,本王提供給爾等,用以毒殺俘虜的慢性毒藥……”
不多時,獄卒就取來了毒藥,是幾粒黑色的小丸子,緊接著不顧柳如絮的阻攔與反抗,幾個獄卒就在速渾察的監視下,將毒藥塞進了她們的嘴裏。
“你……你給我們吃了什麼?”
“也沒什麼,西域毒藥而已!”瞪著幹嘔的柳如絮,那些獄卒不由得哈哈大笑,片刻過後,速渾察上前,蹲下看著柳如絮她們,說出了這種毒藥的秘密:
“這是西域的劇毒,若是十天內,你們得不到解藥,就會全身潰爛流膿而死!若是你們不再吃裏扒外,則事成之後,本官自會賞你們解藥……”
“若是如此,還望爾等不要害了我們的性命……”
“這是自然!”速渾察陰笑幾聲,似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的請求……片刻過後,他立即換了副臉孔,對著獄卒吩咐道:
“來人,去請醫官前來!”
“是!”
獨自出得監獄,速渾察越想越覺得其中有所蹊蹺。雖然,忽察表麵上一再說,自己已經打敗了閆繼瑋,並擊落了一架宋軍飛機,不過,他卻沒有告知戰場的所在地,也沒有拿出多少叛軍的首級或是鼻子,來證明自己所說的並非假話。
“忽察,隻怕,你這是有意在欺瞞本官,意圖為忽裏台大會添加籌碼吧……”
速渾察自嘲似的自言自語,被在一旁的通事聽了個一清二楚,沉默片刻,通事上前對著主子拱了拱手,陰笑著獻上了一個計策:
“大人,在下以為,若是要戳穿忽察的謊言,可以去問問那三個娘們,想必,她們對於實情,才是了如指掌……”
“柳如絮她們可是趙嫣的人,又怎麼會告知我等實情?”
聽聞此言,通事隻是咧嘴一笑,露出了智齒,看起來,對於自己的計策,他已然是胸有成竹:
“大人,這還用說嗎?如今,她們已然服下毒藥,而解藥則在我等之手,隻要用性命加以威脅,就不怕她們不會乖乖就範!”
通事說完,速渾察當即就擰緊眉頭,思索許久,終於用力地點了點頭,采納了通事的這一計策:
“此計甚好,就按你說的去辦吧!”
“多謝大人!”
次日清晨,楊蔳也蘇醒了過來,然而,正當她打算起身走幾步之時,她卻發覺,自己渾身上下自己纏滿了麻布,至於手腳,也已經是動彈不得,毫無力氣。
“如絮,我這是怎麼了?”
聽著楊蔳的呻吟聲,在一旁的柳如絮急忙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沒事的,我們在飛機墜毀時已經身負重傷,還需調養幾日,方可下地行走……”
“你……是不是和韃子說了什麼?”楊蔳一臉狐疑地看著她,在心中,依舊對柳如絮充滿了懷疑。
“嗯,我隻是說,若是能夠救活我們,我願將所知的一切,告知他們……”
“你……”聽聞這話,楊蔳大驚,咬牙切齒地看著柳如絮,宛如怒氣衝衝的母狼一般:
“哼,楊蔳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和你這樣的人沆瀣一氣……”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柳如絮驚慌失措地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頰,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將自己的想法解釋清楚。就在這個時候,隻聽得“吱--”地一聲,牢門被打開了,一臉偽善之色的速渾察帶著通事走了進來,對著楊蔳猛地問了一句:
“小娘子,別來無恙啊!”
“彼此彼此……”楊蔳鄙夷地打量了速渾察一眼,不屑一顧地反問道:
“大人,你說,給韃子當狗,究竟待遇幾何?”
聽完楊蔳的話,速渾察並沒有生氣,隻是笑了笑,說出了一個事情:
“嘿嘿,你的性命,可握在我等之手……亦或者,你想去做軍妓,從此之後,每天都讓千人踏萬人跨?”
“是嗎?那我等,唯有一死!”
楊蔳冷笑,伸手掐住了楊蓁的脖頸兒,似乎,打算將昏迷不醒的姐姐活活掐死。然而就在這時,柳如絮卻一把拉住了她,說什麼也不肯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