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吧……我……我劉學軼……可……知曉,這裏……是……囚禁……趙珍珠……和謝氏的地方……”
“漢狗……你爺爺早就……知曉了……她們……是我……抓回來……的……為此……我還……丟了……兩顆門牙……”
“來來來……今晚……我們就拿謝氏……這個婢女來……嚐嚐鮮……開開葷……”
趙珍珠睡下之後,在疲倦的驅使下,謝道清也躺在了幹草堆上準備再睡一會,正當此時,一陣腳步聲卻打破了沉寂。
“什麼人……”
不等謝道清反應過來,兩個醉醺醺的男子就已經站在了她們的麵前。借著月光,謝道清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人竟然是殘害過蕭媞法提瑪。
“謝氏,還記得這位大人嗎……”
身為漢人的劉學軼當然會說漢話,於是,他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法提瑪的“翻譯”……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法提瑪其實是會漢話的……
“嘿嘿,看起來你還挺漂亮的……”法提瑪上前,撩起謝道清滿是虱子和垢膩的黑發,眯著眼睛盯著她那張沾著汙垢,卻又不失風韻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之後,這才不顧謝道清她們渾身上下難聞刺鼻的臭味,一把揪住了她身上的又髒又破的赭色囚衣。
“你……你想對本後做什麼……”
謝道清雖然驚慌不已,但是她還是用盡全力掙脫了法提瑪的糾纏,坐下一把抱住了趙珍珠。而法提瑪和劉學軼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他們一左一右,上前就將謝道清和趙珍珠硬是分開了。
“謝氏,都到這了,你還擺什麼皇後架子呢?還是順了我等吧……”
法提瑪淫笑著用膝蓋將謝道清給牢牢摁在了地上,準備扯掉她身上單薄的囚服,謝道清則用勁掙紮著試圖爬起來,然而,沉重的鐐銬卻成了她逃出魔掌的最大障礙……
“母後……”
看著法提瑪撕扯著謝道清的衣服,幼小的趙珍珠哭泣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謝道清的掙紮反抗,除了讓法提瑪這個淫賊更加興奮之外,幾乎就是徒勞。
“喲,身材和肌膚還真不錯……”
幾下子,法提瑪就用他那如同鷹爪般的“利爪”將謝道清渾身上下僅有的那件囚服給扯成了布條……借著月光,他一臉愜意地看著謝道清勻稱的軀體和她驚懼的麵容,接著,他不慌不忙地開始褪去自己的衣物,並吩咐劉學軼看著附近的風吹草動,以防被人發現。
“求求你了,看在趙珍珠的份上就放過我吧……她還小,還需要我照顧……”
謝道清早已經撕下了自己矜持的假麵,低聲抽泣著向對方苦苦哀求。法提瑪則輕蔑地聽著聽著她那如泣如訴的嗓音,一邊淫笑著將手伸向了她的酥胸……
“不要……求求你開恩吧……”謝道清急忙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胸口和私處試圖作最後的掙紮,隻不過,法提瑪卻沒打算放過她……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從草垛之後傳了出來:
“汝等究竟是何居心……”
“該死!”聽聞這個聲音,法提瑪怒罵一聲,拿起上衣急忙和劉學軼一起拔腿狂逃……待他們逃出一段距離之後,謝道清這才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拿過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軀體,仍舊是那樣地柔弱和驚恐。
“謝氏,他們已經被本官趕走了……你不用再害怕了……”正在謝道清摟住趙珍珠之後,一個身著紫色官服,頭戴進賢冠的中年男人走進了草棚……他看了看法提瑪和劉學軼逃跑的方向,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輕蔑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