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周天回道:“二位別緊張,我隻是路過這,晚上沒地方住,所以睡樹上了。額···話說,您二位如果是方便的話,能不能再走遠點?”
來人見跳下來這人說話挺正常的,這才放下心來,其中一人對著另一人道:“老盧,聽見沒?咱來的地方人家要睡覺,咱還是往那邊走點吧?”
被喚作老盧的人剛才一直沒說話,這會聽到同伴出聲詢問,才氣得大叫:“還走個幾吧啊!老子都拉褲子裏了!”喊罷,怒視周天,恨不得上來打一架才好。
“哎,我說老盧,你咋這麼一會都堅持不住啊!”
老盧氣哼哼的道:“什麼堅持不住,老子屁股蛋裏本來就快憋爆了,再讓這家夥一嚇,不一瀉千裏才有鬼了!”
周天聽得好笑,心說這人倒是實誠,有什麼說什麼,挺招人待見的,行吧,既然小爺待見你,就幫幫你吧!
想罷,周天對著對麵兩人道:“二位,剛才是我考慮不周,請二位見諒了。剛才我在這樹上,聽到你們說話,好像都有上吐下瀉的症狀是吧?鄙人不才,對醫道還是有些研究的,要不這樣,我為你們解了這症狀,咱們就交個朋友吧。”
對麵的老盧一聽這話,立馬大聲道:“那敢情好啊!你要真能把我們的毛病都治好了,我這一褲子米田共也沒白拉了!”說著,又對邊上那人道:“老王你說呢?”
老王哪有不肯的,當下點頭同意道:“這是最好了!哎呀,如果都能整好了,你可是咱們的及時雨啊!走走走,到我們住的地方去。”說著,老王攙住周天的胳膊,作勢要走。
一邊的老盧急了,忙喊道:“哎哎老王,等等我啊,等我脫了褲子把裏麵的東西處理下再回。”說著,就勢脫起褲子來。周天看得哭笑不得,心說這老盧還真是個奇葩,脫褲子就脫褲子唄,還說出來幹毛···
這老盧也是個利索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褲子脫了,正想著收拾呢,一看褲子傻眼了。看看周天二人,看看褲子,老盧委屈道:“罵了隔壁的!居然拉稀了!這怎麼整?”
老王沒好氣道:“老盧你得多奇葩啊!拉稀了還要脫褲子看才知道!?好像你之前都是拉的幹的似的!算了算了,趕緊的別磨蹭了,不行先穿上,回去弄。”周天站在一旁都快憋出內傷了,這貨真是奇葩中的戰鬥機!
老盧看看左右,再看看褲襠子裏,這他娘的還真是沒辦法啊···隻得不情不願的將褲子又穿上了。周天捂著鼻子,不好意思道:“那個,老盧啊,等會到了地方,第一個給你看。”老王這都等不及了,哪還容周天羅嗦,拉著周天的手,一路往駐地奔了過去。
老王他們的駐地其實離周天睡覺這棵樹還挺近的,也就幾分鍾路程而已,周天沒發現他們,是沒想到還有人和自己一樣住山上,所以沒留這心眼,否則,周天哪會迂腐到非要睡樹枝?
老王回到駐地,便立刻嚷嚷了起來:“同誌們,都起來一下,都起來一下,那個誰,老盧,把油燈掌上。”說著,便一個個帳篷的敲了幾把。
不一會,整個駐地都亮了起來,人們紛紛點燃煤油燈,從帳篷裏走了出來,領頭的是一位六十來歲的老者,老者握著煤油燈,疑惑的看著老王道:“王援朝,大晚上的不睡覺你搞什麼呢?”
老王正準備開口說說情況,邊上的老盧搶道:“郭老師,那什麼,我們去林子裏方便,遇見位過路的小哥,小哥說會些醫術,能把咱們的症狀解了,這不,我和老王一商量,就帶著他回來了。”
郭老師聽到老盧解釋,連忙快步走到周天跟前,舉著油燈照了照周天,說道:“這位同誌,不知道盧抗美說的是真是假啊?”
周天看著這郭老師的表情,心中就明白了,他這是懷疑自己太年輕,靠不住啊!得嘞,那咱也露兩手。這麼想著,周天喚來那老盧,當下為其診斷了起來。
周天看這種毛病還不是小意思?上吐下瀉無非風邪濕熱之類的原因,簡單之極啊。一般的郎中可能要配點藥物,才能調正陰陽,可周天不用,隨手一抓,要陰有陰,要陽有陽。
多了做不到,恰恰調正一個人體內陰陽平衡的量,還是能抓來的。周天裝模作樣的為老盧懸著脈,實際已經開啟天眼,直接去看老盧體內的陰陽兩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