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老道除暴安良在老天爺的角度來看,那也不叫除暴安良。自古以來,權貴都掌握著社會上最多的資源,這些資源是通過一係列的剝削和掠奪得來的,如果權貴不剝削草民,也就沒有權貴和草民兩個對立階級了。
換句話說,草民就是要被權貴欺負的,就像羊天生要被狼吃一樣,這就是弱肉強食;就是生存法則;就是天道!
《道德經》有言: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餘。這幾千年前的道經,就已經把這道理都說得通通透透了。
可老道年輕的時候根本想不清這個問題,一根筋的這麼走下來,雖然修得一身好本事,卻也惹了一身大禍事。
如果僅僅是幫窮人幹掉幾個為富不仁的地主老財,那都不叫事。可老道千不該萬不該幹掉那麼多鬼子兵,進而將自己牽扯進國運轉變的進程。
亞洲的蝴蝶拍拍翅膀,將使美洲幾個月後出現比狂風還厲害的龍卷風,這是現今公認的蝴蝶效應理論。
因此,當老道一氣幹掉兩千鬼子兵後,整個天道都有些紊亂了,而老道前前後後幹掉的,又何止那兩千鬼子兵?這麼多因果加諸到一個人身上,老天爺不劈他劈誰?
周天聽老道說完,不禁語塞,心說要這麼論來,確實是師父多管閑事啊···道理雖然是這麼個道理,可周天要這麼附和,未免有承認老道不成熟的嫌疑,作為弟子,這樣傷老師麵子的話,恐怕有些不合適說。
是以,周天隻得訕訕的回道:“師父您別想太多,你畢竟還是個人啊,又不是老天爺,嘿嘿···毛主席他老人家也說過,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
老道聞言搖搖頭,苦笑道:“你這臭小子,就是滑頭,好了,你且再摸索摸索此物的用法,為師這便下山了。”
周天見老道有些意興索然,也不再說這個話題了,隻是關心的道:“師父,你這傷勢越來越嚴重了,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根治?”
老道搖搖頭道:“眼下是無可奈何了,隻是···”老道頓了頓,抬頭看向周天,接著道:“此事,或在你身上有解。”
“我?”周天詫異的反問道。
老道歎口氣,躊躇道:“此事言之尚早,你且不急,時辰到了為師自有一番交代。”
周天其實挺不喜歡這種感覺的,老道說話經常隻說一半,以往還能用些話撩撥撩撥自己這師父,可現在說的是師父自己的事情,倒是不好使什麼心眼,真真急死人也···
周天見老道確實不想再說什麼了,便起身將老道送出了屋子。送完老道,周天開始安心琢磨金玉刀的妙用。
這時的金玉刀與當初周天剛得來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整個刀身的顏色都有很大的變化,因為周天很早就發現了金玉刀的秘密,所以短短幾年時間裏,金玉刀無時無刻不在吸收日精月華,現在刀身的顏色有些青裏帶紅了。
合體後的金玉刀,在陽光的照射下,神文仍然會不斷的衝關,隻是到了現在,這些神文也突破不了那肉眼不可見的裂紋。
周天不斷的將收攝來的真炁往金玉刀中輸送,應該是真炁的量太小了,也沒見金玉刀有什麼變化。周天想著,要將金玉刀充滿,恐怕不是短時間內做得到的,定要一番水磨功夫不可,既然這樣,那不如試試看能吸多少能量出來吧。
想到就做,周天用先前的方法,不斷的將生氣從金玉刀內吸了出來,約莫過了半小時,周天停止了吸收,因為它發現,吸出來的能量進入身體後就會慢慢擴散消失,並不能存住。
這樣吸下去,隻能是浪費罷了,回想起老道的話,周天估摸著,非要將足夠結丹的能量存在金玉刀中,等時候到了再一次性吸出來,直接將其結成金丹,等金丹穩定了,才不會流失。
想罷,遂將體內即將消散的能量再次轉回了金玉刀中。周天正研究著呢,猛然間就感覺一股尿意襲來,待得站起身來時,這股尿意便完全轉化成了實體噴薄而出。周天措手不及下,連褲子都沒解開···
尿褲子人人都有過,並不稀奇,可十八歲還尿褲子的,大多是白癡弱智之流。周天從小就是人精,心智比一般孩子也成熟得早些,所以他五歲就沒尿過床,三歲就沒尿過褲子了···
悲劇啊!周天看著自己褲襠上濕漉漉的一片,一時間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帶著哭腔顫聲道:“草你大爺的,這是什麼情況?···”
這事發生的太倉促了,周天根本來不及去反應,隻是現在既然已經發生了,再去糾結它是怎麼發生的,並不是周天的個性,周天認為,現在搞明白它為什麼發生才是關鍵。
周天急急忙忙的收拾了一番,換了條褲子,仔細觀察著自己的小兄弟,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