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寒冷與溫暖(2 / 3)

血液伴隨著體溫熱量從張自語身體裏流出,他很冷,心髒也很難受,大量的出血讓他心跳加快,頭很暈,他手臂上由於燭的允吸,青筋格外明顯。

血……流失的太多了,意識很迷糊了,燭還沒停下來。

他強忍著,胸口悶的他有些惡心,頭暈真的是很難受的感覺。

這二十年來都沒這兩個月昏迷的次數多。

他瞳孔有些渙散,被燭咬著的地方很疼,就像被穿透了一樣。

又迎來一次昏迷。

他閉上了眼睛,身體微微抽動著。

……

“啊~”張自語打了個哈欠。

“又是這。”張自語環顧著四周。

這裏是白天,不同的是,這次,他在湖中心的那個島上。

他撫摸了一下島中心的那顆參天大樹。真實而粗糙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是不是每次非睡眠的失去意識都會來這?這到底是哪?”張自語思考著。

“燈境”

直入靈魂的妙曼嗓音從他背後傳來。

“那?”張自語頭都不回。

“燈境。”

“你確定這裏不該叫夢境?”張自語回頭看了看這個美到不像話……但感覺有些麵癱的女孩。

每次都是這種麵無表情的樣子。

“燈境。”女孩第三次重複了這個詞。

“嗯,好,燈境,那我為什麼會來這?你是誰?”張自語問了他最想問的,他很清楚這個夢已經不正常了,他甚至不確定這是不是夢了。

“這裏屬於你,你為什麼不能來?”她的語氣毫無感情波動。

張自語注意到她說的是這裏屬於你,而不是你屬於這裏。

那意思就大不相同了。

“什麼意思?這裏是我的地盤?憑什麼?”

“你會回來的。”她的眼睛毫無感情,冷漠的有些僵硬。

“可我已經回來了。這裏到底是哪?燈境是哪?你是誰?我又怎麼了?回來什麼?”

自己一定是瘋了,自己居然在夢裏和一個像N P C的女孩辯駁我是誰我在哪,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這些哲學問題。

“我是……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張自語掐著腰說。

“我不知道,我隻是按命令辦事。”她的聲音毫無感情。

“誰的命令?”

“我不知道。”

“你是N P C嗎?”

“我不知道。”

張自語問了幾遍,得到的隻有我不知道。

“那我還活著吧?我剛剛好像快掛了,我是不是快死了就會來這?”張自語突然想到自己還生死未卜呢。

“你失血量超過人類的承受限製,仍然持續出血中。”

“擦?你能看見外麵?燭醒了嗎?”張自語不知道該怎麼辦。

也就是說燭還沒對自己采取救治。

“如果你是指身下的女孩的話,她正在吸食你的血液。”

“還在?”

張自語一愣,自己都特麼快掛了。

“仍然,但目前無需擔憂,你的造血速度在一分鍾前超過理論值,幾乎以和失血速度相同的速度造血。”

“我這麼吊?”張自語摸了摸自己跳動的心髒。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也不知道這具身體算怎麼回事,是不是自己的。問這個N P C也是一問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