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是無辜的啊。”楚靈一愣,
“沒時間可是了,如果他找到了聖杯,我們就完蛋了。
楚靈思考了一下。
“我知道了,我盡力。”楚靈低著頭說。
“我還沒說派你去呢。”白淨竹抽了抽嘴角。
“我要去!如果你覺得我們族人中有能夠打敗我的話,我就不接這個任務。否則,誰敢接這個任務先做好去醫院躺一個月的準備。”
“......行了行了,你去吧,在撒哈拉沙漠,具體哪我不知道,那的氣溫蠻舒服的,我一直想搬到那邊去。”
“那邊晚上很冷的。”楚靈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背影真瀟灑。
白淨竹看了看門,伸出纖細的手指。
“三”
“二”
“一”
門一把被推開,楚靈紅著臉。
“淨竹姐!那個張自語長什麼樣啊?還有我怎麼找他啊?”
“你剛剛給我營造的形象毀掉啦~”白淨竹遞給她一個文件袋。
“這隻是個意外。”
楚靈掏出裏麵的東西,看了兩眼。
“好的,我知道了。”
然後那些東西就像是火中的一頁紙一樣,迅速燃燒,化成了灰燼。
她轉身走了出去。
……
“咳咳”,張自語猛然咳出一口水,這水真臭,他感覺自己現在嘴都是臭的,貌似自己還喝了點。
“醒啦?”燭的聲音離的那麼近
“額,嗯,你在我身上幹嘛。”
張自語終於借著不算明亮的光看清了她的臉。
“心髒複蘇啊。我在按壓。”燭從他身上下來。
“這是哪?”
張自語環顧了一下,看不清遠處。這裏隻有燭身邊的三團白森森的火焰是光源,可視距離不足五米。
他僅僅能看見自己躺在堅硬的青石板上。
“地下,看起來是個遺跡,有點像古墓,估計就是我們要找的地下古城了。”
張自語平複了一下心情,確認了一下自己沒有缺胳膊少腿後,
“這是地下古城?你這光在上麵感覺挺亮的,現在怎麼就怎麼點亮度?稍微遠點都看不清。”
“本來就不亮,因為地麵上有光,你直視光源肯定感覺它亮。其實它還不如手電筒照的遠,充其量就是個蠟燭。”燭說。
“九織畫呢?”他注意到九織畫不在這?
“沒看見她,八成走丟了吧。”
“走丟了?我們怎麼來這的?我不是掉大水坑裏了嗎?”
“水坑?什麼水坑?我跳下來後就是這裏了,看見你跟死狗似的躺在這。說真的,你嘴真臭。我做人工呼吸時都快忍不住了。”
“啥?你還做了人工呼吸?你不是有治療能力嗎?你沒經過水?我記得我跟掉湖裏了似的。遊了半天呢。”張自語下意識的摸了摸嘴。
“和我治療不了疾病一個道理,我最多就是療療傷,祛個毒。你心髒驟停還停止呼吸我從哪下手治療?那可是老娘的初吻,你給我當一輩子仆人都補償不了。”燭掐著腰說。
“我又不知道,萬一你瞎說的呢,要不咱倆再來一次。”張自語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