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皺了皺眉。
“你們狼族總是這麼多疑......好吧,我有治療能力,也能祛毒,滿意了嗎?”她回避了怎麼知道他們位置的這個問題。
九織畫安靜了幾秒。
“OK,這麼重要的能力,瞞著幹嘛。”
九織畫的瞳孔顏色又變回了藍色。搖搖晃晃的走向張自語那邊。她們的對話很小,張自語離的不算近,是聽不到的。
“你不說些什麼嗎?”燭有些疑惑。
按一般劇情,一旦隱瞞了什麼,暴露後,那肯定就是同伴的質疑和不信任。
九織畫停住了,也沒有回頭看她。
“我們這些人啊,除了那邊那個正在灌水的傻瓜。我們都有所隱瞞,不是嗎?大家有有所隱瞞何必多說什麼。隻不過你運氣不好,第一個被發現了而已。不過我覺得,這還不是你隱藏的全部。”
“你不打算繼續問嗎?”
“沒必要。”
“你們狼族的這種對一切都沒那麼在乎的感覺,真是讓人羨慕。”燭那介於紫色和粉色之間的瞳孔流露出一絲深邃。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在乎的東西。”
九織畫看著前方,張自語洗完了臉甩了一下頭發,陽光下帶著水珠的側臉顯得格外憂鬱雅氣。
“你們聊什麼呢?對了九織畫,你能不能找到我們被蛇襲擊的那個地方了?”張自語走了過來。
九織畫也明白他要幹什麼。
“沙漠的氣味很容易被風吹散,不過加上燭,我們應該可以找到。”九織畫抽了抽鼻子。
“那行,我們不會還要先原路返回吧?”
“你覺得呢?”
“那走吧。”
張自語身上提溜著幾個水壺。他本想多裝點,但身上沒有這麼多水壺了,連淨水器的那個過濾水的空間都被裝滿了水,但更多的還是裝在了他肚子裏。
“漢密爾頓他們倆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張自語想起這倆人還下落不明呢。
“沙漠裏有什麼能威脅他們的。”
......
“水......”
漢密爾頓有氣無力的走在羅珊娜旁邊。
“饑渴難耐原來是這種感覺,你個混蛋,我要是知道現在淪落到這種地步,打死也不會徒步進來。直升機,越野車什麼不可以?非要選擇徒步進來!你個混蛋。”羅珊娜想打漢密爾頓,但提不起力氣。
“別鬧,你把食物弄丟了我沒說什麼,你把最後的食物也給吃了我都沒說什麼。現在就別抱怨了。”
羅珊娜正想說話。
“噓,聽。”漢密爾頓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羅珊娜安靜了一秒,頭上彈出一對狼耳。
“水聲?”她說?
“在下麵。”
“這裏是河床?”
“不,這不是,這裏的地貌和附近一樣,即使是河床也不可能聽到水聲,這下麵有東西。”
“怎麼可能?”
“記得地圖上的話嗎?紫樹,河流。”
羅珊娜趴在地上,氣溫有四十多度,地麵在這種環境下是滾燙的,你放個雞蛋上去都可以變成煎雞蛋。
“下麵確實是水聲。”
“你是說這裏可能是地圖上說的河流?這麼巧嗎?”
“倒不如說是那陣沙暴巧,我們一直都沒走遠,而就在這附近發現了這個跡象。說明這沙暴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