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腦子裏,未知,低調,不愛說話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而張自語剛剛莫名其妙的滿足了這些條件。所以他認為張自語很強,否則主腦為什麼下命令讓我們和他合作?
如果張自語知道一個伸手就可以弄死自己的狼人,剛剛卻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強大有背景,那張自語估計會先仰天大笑三聲,抱頭痛哭三秒,然後找個地洞藏起來,太特麼丟人了。
“沒有,你可以當他是個普通人,但,就像你們一樣,他和這個任務有關聯。”燭說。
“這樣啊,我還以為他是這個任務的重點來著。家族S級任務卷進來一個沒能力的人不會很危險嗎?”羅珊娜說。
真是不好意思啊,被你們看扁了,老子在前幾天起碼還認為自己是人類來著,你當我想卷進來啊!
張自語想著,心裏滿是不爽。
“好了,能力都介紹完了,小丫頭你滿意了吧。”汗密爾頓對著九織畫說。
“哼,你知道我的個人愛好的,我就喜歡搞清楚別人的能力。你就不能支持一下?”九織畫哼了一聲。
“那是你變態的分析欲,你知不知道你家附近那幾個鄰居沒有一個不躲著你的,害怕你給他們奇奇怪怪的問卷調查表毀掉他們的三觀。”
“切,不說這個了,我們繼續談論任務。”九織畫岔開了話題。
這裏是歐洲,還是那個街道,還是那個賣地瓜……額,紅薯小車。
“長老,我不懂,岡格羅家那小子還有那個姑娘,與起源無關,為什麼要連累他們倆?”
“全靠那幾個不成熟的小鬼怎麼行,這麼大的事,還是需要有幾個能指導他們的人。”
“在我看來,那兩個才區區二百多歲的人,也僅僅是小鬼而已。”九爺說。
“就當是給他們曆練了。”本恩·卡格長老翻弄了一下小車裏的紅薯。
“您的這曆練可是會死人的,老實說 ,您有事瞞著我是吧?我不覺得您會莫名其妙派兩個年輕族人去參與起源計劃。”
“你知道我有事瞞著你你還問!你是不是想升級為B級懲罰。快給我滾,不然我就拿紅薯砸你了,我跟你說,這玩意已經被我烤爛了,砸人身上跟屎一個樣。
本恩·卡格長老換成了一張流氓臉,配上他的大光頭形成了一種讓人感到“這人是流氓吧。”的氣場。
“別別別,我不問了,我這就走。”九爺慌慌忙忙的遠離了王大海,萬分害怕的看著長老手中黃澄澄的紅薯。
九爺走後,本恩·卡格長老坐在小馬紮上,陽光穿透雲層,撒了下來……光頭在陽光下閃瞎了路人的眼。
此刻的他,耀眼奪目……
“到底是對是錯呢?”他抬了抬頭,換了個角度繼續閃瞎過路人的眼。
“老板,給我來個紅薯。”
“不賣。”
本恩·卡格長老頭也不回。
“不賣?你不是賣紅薯的嗎?”那聲音有些低沉。
“我是賣紅薯的,可我就是不想賣你紅薯。”
他的頭慢慢的轉了過去。
“倫納德教授想吃我的紅薯?”他笑了笑。
“拉到吧,看你把紅薯烤成那個樣我就反胃。你裝也裝像一點,還有,你下次再把賣紅薯小車停我公司門口我就讓保安給你這小車掀了。”
“怎麼,血族現在都不講究紳士風度了?你現在不是應該請我進去坐坐嗎?”本恩·卡格長老說。
“我的紳士風度對流氓不適用,況且這流氓比我還流氓,所以我覺得現在對你用流氓的態度比較好。”
“怎麼?準備和我打一架?”
“雖然我非常想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但我自認為還沒那個實力,王大海先生。”
“哦,見鬼,這個破名字已經傳到血族耳朵裏了嗎?”本恩·卡格長老揉了揉太陽穴。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王大海先生,有什麼事,說吧。”
“你再叫我這個名字信不信我把這車紅薯糊你臉上。”
他做了個深呼吸。
“計劃提前開始了,尼古拉·本·梵蒂那個混蛋果然給他兒子留下了線索。他們已經知道碎片在撒哈拉分布了一片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安卡利亞家那女孩已經清除了血族古宅裏所有的竊聽器。”倫納德教授問。
“千言可比你們血族的那個主腦係統聰明多了,下達了命令後,它偽造了手機銷毀的假象,九織畫那個女孩的手機並沒有被銷毀,錄音功能一直都被打開著。這是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的。”
“聽說隻有那個叫汗密爾頓的狼族新秀掰斷了手機?”
“警惕性極高的孩子……不對!你個老流氓!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