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哥,宗哥,高家大嬸又在洗澡了,我們快去看吧!”
在魚躍鄉的一條溪旁,兩個少年,一個十五六歲左右,大約一米七左右個頭,麵部白淨,眸子裏透著一股自信。 Ww W COM此刻正拿著一把木刀在那練功夫。而另一個顯然不管個頭,還是年齡都沒麵部白淨的那個孩子大,但給人的感覺是黝黑健碩。這話就是年齡較的對年齡較大的的。
“走開,走開,別影響我練武功。”
年齡較大被叫做宗哥的少年一臉不耐煩的道。
“你練這幾招,武功又不見有什麼提高,有什麼意思,依我看還沒有去偷看光屁股大嬸洗澡來的痛快。”
那個年齡較的少年很不快的頂嘴。
“你知道什麼,習武之人講究的是意誌,武功好也是通過長期修煉修煉出來的,像你這般,幾時練好功夫。”
宗哥以一副長者的樣子教訓六子。
六子聽後也不什麼了,嘴裏叼根草,隻是認真的看起了左丘宗練他那千遍一律的所謂功夫。
大概過了一個時左右左丘宗收起了木刀,來到六子身旁,拿起水壺咕咚咕咚的喝起了水。
“宗哥,我聽縣衙裏邊最近正在招聘捕快了!”
見左丘宗已經練完功夫喝水了,六子似是有意無意的提醒著道。
“你聽誰的?”
左丘宗聽到六子的這句話後,眼神明顯閃爍了下,然後轉過身來盯著六子很認真的問道。
“李禿子他給何老二的,我正好在旁邊,聽到了呢,聽縣衙原來的捕快頭子馬浩在捕抓任務中被殺了,如今的縣衙急缺捕快,所以縣老爺才要求從民間招聘捕快。”
六子盯著左丘宗滿臉認真的道。
“這倒是一個機會。”
左丘宗聽後思索了一會,然後眼睛狡黠的轉了轉,盯著空悠悠的道。
“你就忍了吧,你那三腳貓功夫連何老二都打不過,還去應聘,能應聘上才怪了呢,再者了人家何老二都參加了,你也去參加不管能不能應聘的上,估計完了都會遭到何周報複的,何周的人品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村子裏都作威作福慣了,也和師傅不對付,要是你真去了,他們肯定會揪著你這條辮子不鬆手的,到時候恐怕我們在村子裏連立足都難了。更何況師傅最近身體也不是太好。”
六子聽後心裏也很矛盾,對於一直把左丘宗當作親哥哥的六子來,他既希望左丘宗去參加應聘,又怕左丘宗去參加。師傅一直左丘宗賦異稟,一直呆在村子裏不出去闖闖也不是個事,更何況這次招聘的是宗哥和師傅都夢寐以求的捕快職位,但是又怕左丘宗去參加,要是真參加了那何周肯定是要得罪了,何周一直對他們虎視眈眈,隻是風師傅一直對人和善,在鄉親中結了不少善緣,因此何周在沒有揪住辮子的前提下才不敢貿然對他們動手。
“何周,他算老幾?”
左丘宗聽後滿是不屑的盯著六子道。
“宗哥,我知道你生傲氣,一直不服人,但是你怎麼的做事也得考慮下後果啊,要不是何周,師傅怎麼會病的這麼重,還不是早年被何周糾集手下打的老傷犯了,才成這樣的嗎?你想想連年輕時候的師傅都打不過這些人,你現在招惹他們不等於自尋死路嗎?”
六子到這裏,再次滿臉懇切的盯著左丘宗。
“就是因為師傅傷的這麼重是因為他們打的老傷犯了的緣故,所以我更要去應聘捕快!”
左丘宗倔強的撅著嘴一臉不服的樣子道。
“宗哥!”
六子見左丘宗根本不聽勸,有些懊惱的叫了一聲。
“你別了,我左丘宗即使武功不濟,做人也不能懦弱,師傅因他才病成這樣不,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初蘭。”
左丘宗死死盯著六子很認真的道。
“宗哥,初蘭姐姐聽到你這樣肯定會很失望的。”
六子聽了左丘宗的話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想了半後道。
“我不這樣做我想她會更失望,並且就算她不失望我也會很失望的。”
左丘宗仍然是一副不妥協的表情。
六子見狀也就不勸什麼了,隻是無奈的低下了頭,他又不是不知道左丘宗的性格,要是左丘宗認定的事恐怕任誰也改變不了了。作為一直把左丘宗當親哥哥看待的六子來,這一點更是清楚不過了。
而對於左丘宗來他也不是不能夠理解六子對自己的關愛之情,其實他心裏明白單比心智或許六子比他更加成熟,但是話回來,成熟的心智那代表的不恰恰是懦弱嗎?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那還哪來冒險一?人又怎麼會去拚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