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玄少凡可謂是心癢難耐,可又偏偏觸碰不得。那種感覺就像身上有隻螞蟻在爬,卻偏偏動它不得。
展現在玄少凡麵前的四尊雕像,極有可能是某部來頭極大的古代拳法。可是偏偏此前鱗獸族的老祭祀告訴他,這些雕像萬萬不可觸碰。
如此,讓玄少凡現在左右為難了起來。
一部自己渴望的拳法擺在自己身前,而他卻顧忌會給鱗獸族帶來滅族之禍。因此也讓他數次想要去摸索雕像,最後卻都停了下來。
他不知道雕像會有什麼古怪,被他動了以後,又會引發什麼。但是這個險,他不能去冒。
若果真的發生了什麼無法挽回的災難,也許他可以活下來。但是毫無自保力量的鱗獸一族,估計會因他而滅。
這種靠血腥和殺戮無辜所換來的機緣,他寧可不要。
最終,玄少凡輕輕一歎,選擇了放棄在四尊雕像上找到拳法的秘密。不過他並沒有放棄,反而走回廣場比較接近中心處,盤膝坐在地上默默參悟四尊雕像上的拳法。
他不知道這樣是否有用,可是讓他這樣放棄,也實在不甘心。
而且,此地濃鬱的天地精氣被此前他與祭壇威壓博弈時震散。如此他也需要等待,等待此前濃鬱的天地精氣重新凝聚。
青石廣場似乎就是類似於聚靈陣的東西,隻要青石廣場存在,就可以在通天海中抽取無盡的天地精氣。
玄少凡僅僅是等待了半刻鍾,這青石廣場上再次彌漫起迷蒙的濃霧。這些濃霧,便是幾乎化為了實質的天地精氣。
而僅僅參悟半刻鍾的時間,玄少凡也沒能從四尊雕像上再參悟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相反,現在玄少凡看向四尊雕像,反而覺得是那麼平淡無奇。
見到如此,玄少凡不得不無奈的放棄了。
他知道這拳法不簡單,也許來頭極為驚人。可正是這樣,想要得到也極為艱難。
“唉……機緣如此,怨不得,怪不得。罷了,罷了,既然得不到便得不到吧。”
玄少凡再次朝第一雕像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不舍。可是他也算灑脫,雖然不舍,可是沒有過多的懊惱。
機緣這東西有時候就是如此,看不著摸不得。有人走路都能撿到前人留下的至寶,從此一飛衝天,成就不世威名。
而有人可能身在寶藏前,卻不知道其價值幾何。直到有其他人發現後,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得到莫大的機緣。
玄少凡急著離開這海底道場,既然得不到這拳法,他也隻能把精力放在恢複自身法力上了。隻有恢複了法力,他才能離開這海底道場,回到海麵上。
自他昏迷已經過去了數月有餘,他此時還不知道金烈如何了。若是金烈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哪時便悔之晚矣。
想到此,玄少凡也就暫時拋卻了一直惦念的拳法。相比此地傳承的拳法來說,金烈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青石廣場似乎便是那類似於聚靈陣的中心,在青石廣場上,天地精氣濃鬱的程度達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
而玄少凡選擇在此恢複法力,無疑是選對了地方。
玄少凡體內的基台被青色寒氣死死包裹住,隔斷了他與基台的聯係。
基台便是玄少凡的道基,也是他的法力源泉。如同其他修士的丹田位置,一但被封,他便無法調動一絲法力。
基台被青色寒氣包裹住,能解決的方法隻有兩個。要麼他強行吸納龐大的天地精氣衝破,要麼就是找到這青色寒氣的主人,讓她收回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