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都故作為難道:“歐陽軍師,來時你也瞧見了,這汝南城內狹窄不堪,恐怕不便再進駐軍隊。 Ww W COM”
我心話:這可真是睜著眼瞎話,偌大的汝南城,別進駐個一兩千人,就是再有一兩萬也照樣綽綽有餘。我猜他十有**是怕我把軍隊領進城內,再聯絡上黃邵、何曼等人突然動政變,奪了他的地盤。
唉!世事炎涼,我雖然沒有害人之心,可依然架不住人家的防人之心,誰讓咱正走個背字兒呢?無奈地歎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多叨擾。但汝南城是我等回沛的必經之路,龔帥您好歹讓我們穿行而過吧?”
“這個嘛。。。”龔都皮笑肉不笑的道:“也恕我萬難答應。”
我聞言一愣,心想這是什麼意思?不由詫異的問:“龔帥,您既不留我們,又不放我們,是何用意?”
“哈哈哈!”龔都忽然幹笑兩聲,起身踱到門前道:“歐陽軍師,你們白甲軍在虎牢關外大耍威風,得罪了下諸侯,如果我就這麼讓你們輕鬆過關,萬一日後袁術、曹操等人興師問罪起來,我這的汝南又怎能承擔的起呀?”
我聽他話中有話,不禁心頭恚怒,想不到龔都竟是如此人,莫不是想將我捉獻給袁術、曹操吧?不由臉色漸漸陰沉,冷冷地問道:“龔帥此言何意?難道堂堂一方黃巾渠帥,竟會想著給一個校尉和一個太守拍馬屁?”
“哈哈哈哈!”龔都不怒反笑,雖然表現的十分淡定,可他的眼角仍偷偷瞥了立在門口,衝他怒目而視的何曼、黃邵一眼。嘴裏卻道:“歐陽軍師,我龔都雖然沒念過什麼書,可義字還是知道怎麼寫的,又怎能做出這等違背道義之事?但是,汝南上下十幾萬軍民的安危都係在我一人身上,有些事情當然要謹慎行之,還望你見諒則個。”
“那依龔帥的意思,我白甲軍應當如何自處?”
“很簡單,在你們來汝南的途中,曾路過一個名叫陽安的地界,那裏正適合屯兵,還請歐陽軍師率所部兵馬在那裏駐紮,當然軍糧軍需皆由汝南供應。待聯軍討董之後,若貴部能與眾諸侯盡釋前嫌,這汝南城門自會大開,白甲軍便可隨意出入。”
我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原來龔都是想來個明哲保身,把我們頂在他和袁術中間當盾牌。這如意算盤打的可真是叮當響啊,若聯軍討完董卓,不再追究白甲軍的事情,那他自然落個平安無事。倘袁術和曹操心有不甘,非要獵殺我等,把我們放置在陽安,兩相清算時,自也不會殃及他的汝南。他兩頭賣好,卻把我和白甲軍的命運交由他人主宰。他奶奶的,三國誌的遊戲裏給他的定級隻有二三十的政治,如今看來簡直太低估這個人了,要是下一作再給他這麼個評價,我絕對要給遊戲製作者寄刀片去!
我還未及答話,立在門口的何曼先忍不住,上前稟道:“龔帥!使不得啊!陽安四下空曠,無險可守,隻適合排開陣勢與敵廝殺,若讓白甲軍屯駐在那裏,不就等於把羊扔在老虎的嘴邊嗎!?”
龔都聞言,臉上笑容倏地收了起來,目露凶光厲叱道:“你是個什麼身份,這裏哪有你話的份!?你們擅行軍令,瞞著我起兵出城,這賬我還沒跟你算呢!少插嘴!”
何曼是個牛脾氣,聽了這番話,臉上漲得通紅,擼起袖子就要再上前理論。幸好黃邵機靈,忙上前拉住,邊道歉邊拽著何曼出了議事廳。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我知道再與龔都多言也是白搭,縱是心頭萬般不願,也是無奈。隻好道:“龔帥既已做出了決定,我們這些作客的也隻能隨主人的便。在下告辭,這就率部前往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