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話哪裏有遺漏,會讓墨天鈺抓住了把柄去。
“王爺,小人方才說過了,那夫人賺了些銀錢之後,便自行離開了,小人也不知,夫人會去往何處啊。”他麵上有些為難。
若是將真相說出來,長盛賭坊勢必不會放過他,還會累及他的家人。
之所以願意留在長盛賭坊做事,那也是被生活所迫。
畢竟長盛賭坊雖然陰暗了些,可是給的銀錢,卻還是要比其他地方要稍高一些的。
他無論怎麼說,都是需要養家糊口的人,怎麼能夠不多賺些銀兩呢?
可若是不告訴墨天鈺,宇凝煙的真實所在,這位也不是好得罪的主兒。
但是墨天鈺畢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將宇凝煙藏起來了。
隻要他一口咬定,絲毫不知情,他相信,墨天鈺也無可奈何。
元風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可知那位夫人是何人?”
小廝搖了搖頭。
他是第一次瞧見宇凝煙,怎會知道她是何人。
隻不過,看那衣著打扮,必然是大戶人家的夫人。
至於是哪戶人家,就不得而知了。
而此時能夠讓墨天鈺親自出來尋找,小廝就越發的懷疑,宇凝煙的身份不簡單了。
元風道:“那可是幽王妃,若是在你們長盛賭坊出了任何事情,你們長盛賭坊不說還能否存在,便是你們的家人……”
元風的話雖然充滿著威脅的意味,可是卻對那小廝也甚是管用。
那小廝早在聽見元風說那位夫人是當今的幽王妃時,便腿腳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嚇得渾身都有些顫抖起來。
如果說,那位是幽王妃……
若是……
越是想著那種後果,那小廝就禁不住的打顫。
如此,也越發的證明,宇凝煙真的是因為長盛賭坊出事了。
墨天鈺一時間怒火中燒。
恨不得一掌將眼前的人打死。
“還不快說!王妃究竟在何處!”墨天鈺薄怒道。
如此模樣的墨天鈺,便連元風都不曾見到過。
以往的墨天鈺都甚是隱忍。
什麼事情,都是平淡著處理。
倒還是頭一回這般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那小廝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身子瑟瑟發抖。
“王……王爺……王妃她……她……”小廝口齒不清,結巴著不知該如何說起。
元風道:“快說!”
那小廝一副大義赴死的模樣,緊閉著雙眼,忽然間就很迅速的說道:“王妃她在賭坊贏了不少銀兩,原本想要離開的,可是管事的不讓她就這麼帶著那麼多銀兩離開,就讓王妃單獨上了二樓,重新跟管事的來三局兩勝,第一局王妃勝了,那管事的便在後頭的兩局中動了手腳,讓王妃輸了所有的銀兩不說,早在二樓屋內焚了迷香,王妃便……被迷昏了。”
小廝迅速的講著經過。
可是就是沒有講到重點,沒有說明白宇凝煙如今究竟身處何方。
“講重點!”墨天鈺不耐煩的打斷道。
聽到那中年男人用迷香將宇凝煙迷昏了,墨天鈺就已經忍不住現在都想要過去將那中年男人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