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進來了長盛賭坊,贏走了那麼多的銀兩,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走的?
那下莊之人朝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宇凝煙才剛走兩步,從人群之中擠出來,站在大堂中央,就被幾名打手給圍住了。
宇凝煙看著這些圍上來的打手們。
這樣的熱鬧。
別人自然不會毫不知情。
其他賭桌的人也有些好奇者轉過身來,看看又是哪個不要命的得罪了這裏的人。
一看,居然是個女子。
個個都驚訝不已。
宇凝煙轉過身,看向那個下莊之人。
瞬間明白了,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明顯是不想要看著她帶走這些銀子。
她頓時有些不悅。
如此黑暗的地方,這些賭徒們卻樂意每日往這裏鑽。
難怪這種妻離子散的家庭會越來越多。
“這是什麼意思?”
那下莊之人卻勾了勾唇,“夫人今日勢頭旺得很,何必著急這麼快就離開? 不如,我們再來玩上幾局?”
下莊之人說的雖然是言辭懇切。
並未言明說是不讓宇凝煙帶走這些銀兩。
可是最終的目的,就是希望宇凝煙能夠將今日在賭坊所掙來的銀兩,統統都留下來。
倘若傳出去,讓一個婦道人家來長盛賭坊中贏走了那麼多銀兩,日後他們長盛賭坊還如何在這兒混。
“如何玩?”宇凝煙倒要看看。
他們還有何種手段。
“自然不是我來陪夫人下莊,夫人運氣極佳,賭術精湛。即是如此高人,自當是長盛賭坊的貴賓,既然是貴賓,那就該奉為上座,夫人樓上請,自有我們管事會陪夫人好好的玩上幾場。”
那下莊之人朝著宇凝煙做了個手勢,示意宇凝煙從樓梯上去。
宇凝煙微微眯了眯眼。
她若是要強行離開這裏,這些人未必攔得住她。
隻是她也好奇,這長盛賭坊中,究竟有多陰暗。
她便沒有拒絕。
雖然下莊之人並沒有在宇凝煙的身上看到恐懼的神情。
可是卻也不擔心宇凝煙會逃出去。
進來這裏的人,除非將銀子留下,否則的話,就別想要安然出去。
除非……
下莊之人勾了勾唇,遂即恢複方才的神情,就像是從未發生過什麼。
該下注的下注,該怎麼玩,還是怎麼玩。
宇凝煙被人領著上了二樓。
這裏有一位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著宇凝煙被帶了上來。
笑著問道:“姑娘可真是高啊,短短半日時間,你竟贏了這許多銀子,倒是讓人刮目相看。讓在下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那中年男人雖然一直在笑著說話,可是那笑意卻並不及眼底。
眼中則是清冷一片。
怕是對宇凝煙有些恨意的。
恨這麼一個黃毛丫頭,居然能夠在這種地方,贏走那麼多銀兩,這可是許多每日前來的賭徒們都達不到的一種水平。
卻被宇凝煙這麼一個女子給摸透了。
這簡直就是在打臉!打長盛賭坊的臉!
“再如何高,也高不過你們長盛賭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