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兒實在難忍,我便隨著那名丫鬟去了一間廂房換了一身衣裳。”
劉老太君都開口了,上官婉瑩這才實話實說。
她繼續說道:“換好衣裳好,由於心中不快,便沒有要那名丫鬟帶路,我與香兒便迷路了,後麵還是碰上一名八皇子府的小廝,是他帶著我們走出八皇子府的,這才耽擱了時間。”
上官婉瑩都是實話實說。
劉怡君看著上官婉瑩如今穿的衣裳,的確不是上午見到的那身了。
隻是劉怡君卻不知道上官婉瑩換過了衣裳。現在的衣裳就是剛沐浴更衣換出來的。
“就是隻是這樣嗎?”劉怡君問道。
安紫萱蹙著眉,“自然是這樣了,要不然表姐以為還有什麼?”
百般質疑,就好像她在八皇子府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放誰身上都會生氣。
劉怡君開口說道。
“午時,也就是在你離開後,府裏的晴姨娘落入湖中,昏迷不醒,她的丫鬟一口咬定是表妹你害她掉入湖中,我曾悄悄的問過了,為其診治的太醫,太醫說晴姨娘的脈象極其虛弱,她腹中的孩兒保不住。”
劉怡君說完,安紫萱睜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
“就是那個挺著大肚子的侍妾?”
上官婉瑩震驚。
她好好的從八皇子府離開,怎麼就會去害的楚晴晴落湖了?
再說了,她雖然不喜歡楚晴晴那會兒說的話,可是卻也並未存那等要害她的心思。
八皇子府的侍妾如何,與她無關不是嗎?
“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去害她?”
劉怡君見上官婉瑩如此反應,便也相信上官婉瑩沒有做過。
她微擰秀眉,“我出府之時,晴姨娘尚未蘇醒,若是待她醒來,也一口咬定是表妹害她落湖的話……”
劉怡君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件事情非常嚴重。
若單單隻是楚晴晴一個侍妾,倒是可大可小。
可問題就在於,楚晴晴身上懷著皇孫。
這就成了謀害皇孫!
罪名一旦成立,上官婉瑩可就算是毀了。
劉清此時也很是焦急,她看向劉太傅,“哥哥,婉瑩不可能會去傷害那個什麼晴姨娘,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幫婉瑩度過這個劫難,這是擺明了的栽贓陷害啊!”
劉夫人走到劉清麵前,“清清,你先莫急。一定會有法子的。”
劉怡君此時若有所思,劉夫人說道:“君兒,想到什麼你就說出來。”
劉怡君看了看眾人,隨即說道:“晴姨娘與七皇妃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同出自楚家,興許七皇妃對晴姨娘會更為了解,隻是……”
說起七皇妃,劉老太君的眼眸亮了亮,“雲璃!對,雲璃或許會有辦法。”劉怡君繼續說道:“祖母。君兒隻是如此說來,那七皇妃與晴姨娘素來不合,怕是也幫不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