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碧洲仔細的觀察著楊振歸,察覺到這子有些動搖之後,更是立馬道:“你想一想,這事情的後果有多麼眼中,現在你多耽誤一分鍾,那我們這些人還有你以及你父親的資料,就全部處於危險之中。”
楊振歸仍舊低著頭,也不肯話。
嚴碧洲氣的都快暈過去了。
他現在是真的想要直接揪起楊振歸,來一頓嚴刑逼供算了。
但是如果這個辦法可以的話,那麼王陽也不會等到現在了,楊振歸畢竟是有功之臣的後人,於情於理,他們都不能那麼做。
嚴碧洲苦逼嗬嗬的怒視著楊振歸,現在他隻求這子能夠早點開竅,別再固執下去了。
誰知,楊振歸卻是抬起頭,咬著牙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了,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你!你子是不是他娘的榆木腦袋啊!”嚴碧洲氣的蹭的一下站起身,頓時破口大罵道。
楊振歸也是不敢吭聲了,拖拉著腦袋,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嚴碧洲深吸一口氣,勉強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口道:“好吧,我給你時間。但是在你沒有給出答案之前,這段時間你不能離開的我的視線,我怕你被人給盯上。等你考慮好了,再告訴我答案也可以。”
楊振歸點點頭,起身就走。
嚴碧洲哪裏敢讓這子一個人到處亂跑啊,一路上都是遠遠的跟著楊振歸,一直目送楊振歸回到寢室,嚴碧洲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瑪德,屬驢的吧這是,死活不聽啊。”嚴碧洲守在附近,心裏一萬隻草泥馬掠過。
與此同時,楊振歸回到寢室內,關上房門之後,就是躲在被窩裏嚎啕大哭。
從之前王陽的種種情況,還有嚴碧洲今的談話來看,楊振歸已經猜測到了什麼,但是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本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真的死了。
直到楊振歸接到了降順的那封郵件,他才不得不相信,華夏那邊真的出事了。
楊振歸抱著被子,死死的咬著自己的胳膊,不斷的哽咽著。
因為父親的工作性質緣故,從到大他都被保護的很好,與其被保護,倒不如是被放養了。
完全就是按照一個孤兒的模式,生存到了今。
一直到大學,他才來到國外這邊,降順作為父親的徒弟,自然是明裏暗裏的照顧他了。
可令楊振歸沒有想到的是,父親出事不久之後,降順也死了。
如今麵對嚴碧洲的逼問,楊振歸卻是更加謹慎心了。
因為華夏人和島國人還有棒子,那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分清楚的,尤其是那些家夥都擅長偽裝,楊振歸不敢輕舉妄動,但是現在他也很茫然。
如果嚴碧洲的都是真的,那麼再拖延下去,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降順師兄,我該怎麼辦?我不能相信任何人,我知道,我知道!父親是死在內奸手上的,內奸沒有找出來之前,我是不可能相信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