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放在一起,張牧還巴不得能做這些生意呢。
但是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自從張牧投靠了王陽以後,他手下的所有生意全都是幹淨的,雖然賺的錢和以前沒有辦法比,但是起碼張牧心裏很是踏實,就算是走在街上遇到警察,那也是楊挺胸的走過去。
那種感覺令張牧很是享受,就像是一個混蛋,又重新做人了一樣。
想到這裏張牧語重心長的道:“老楊,你這是想要讓兄弟們和那些家夥混在一起了?你要知道,那些家夥做的買賣都是掉腦袋的,咱們好不容易從那個深坑脫身出來,你還想再進去?”
楊多多低下頭也不敢看張牧了,但是隔了幾秒鍾之後,他突然猛地抬起頭,雖然眼神仍舊不敢直視張牧,但還是很硬氣的道:“老大,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做那些呢?我們是社團的人,我們又不是警察。本來我們就是靠那些東西吃飯的,而且王陽都已經死了,我們還堅持什麼啊?”
“誰告訴你王陽死了?”張牧雙手捏著那紅木盒子,很是惱怒的吼道。
楊多多情緒也很是激動,噌的一下站起身高聲道:“所有人都知道王陽死了,老大,這幾多少人在找咱們的麻煩?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王陽的緣故,隻要咱們現在將立場擺清楚,他們還是願意接受咱們的。難道你要不黑不白的這麼等下去?等到那些家夥打上門來,那兄弟們才是沒有活路了啊。”
張牧攥緊了拳頭,強忍著心中怒火,轉過身看著楊多多反問道:“如果沒有王陽的幫忙,我們沒有那麼容易脫身。好不容易才回頭走上了正路,你就這麼急著想要找死嗎?”
楊多多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為張牧倒了一杯茶,隨即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端起茶,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隨即道:“老大,不是我想要找死,而是你不管兄弟們的死活啊。你要是再不做決定,那些家夥一定會聯手對付咱們的,就算牧羊幫是第一大的社團,可那些家夥聯手的話我們就隻有死路一條了。這杯茶我敬你,該怎麼決定,我希望你為兄弟們考慮考慮。”
張牧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卻是沒有端起來。
楊多多見狀不由得惱怒到:“難道你真要死心塌地站在王陽那邊了?他已經死了,你這是將兄弟們往絕路上逼啊。”
張牧單手拿著那紅木盒子,整個人靠在書架上麵,目光複雜很是疲倦的注視著楊多多。
“如果我不呢?”張牧眯著眼睛冷冷道。
豈料,張牧剛完話,屋內的兩個弟就走出去了,直接守在了門口。
另外兩個弟則是站在了楊多多的身後,一臉愧疚的不敢看張牧。
楊多多咬著牙也很是為難的道:“老大,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老大。你要是現在選擇和我們一起幹,那你依舊是我們的老大,兄弟們都願意跟著你,但是你要是認死理的話,那就別怪兄弟們無情了,我們不願意跟著你一起沉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