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連補胎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一切那都是一個職業驢友的架勢,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的破綻。
正在這個時候,嚴碧洲聽見一陣微弱的話聲,生聽力敏感的他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路邊一個高個子男人嘟囔道:“又來一個人,要不要盤問一下?”
旁邊站在一個抽煙的男人,這男人搖了搖頭隨即冷笑道:“這個人就不用了,沒看他是個驢友嗎?”
“也有可能是那些家夥弄來的眼線吧?”高個子男人很是擔憂的道。
抽煙的男人開始分析起來:“不可能。你看這個人身上的裝備都有些褪色了,顯然他已經騎行了很久的時間了,而且那些釘子他都搞不定,還隨身都帶著補胎的東西,這怎麼樣看都是一個職業的驢友。”
“你這麼一,倒還真是啊。”高個子的男人頓時一臉崇拜的道。
嚴碧洲不動聲色的繼續修車,心裏麵早就已經樂開了花。
“傻逼,老子的偽裝要是能被你們給看透,那隊長還不活活打死我。”嚴碧洲哼著曲,心中怒罵道。
很快,嚴碧洲就弄好了車子,還掏出一個打氣筒給輪胎打氣。
修好了車以後,嚴碧洲並沒有騎車,而是推著自行車心翼翼的往前走,做出一副害怕地上釘子的樣子。
路過這幾個男人身邊的時候,嚴碧洲還很是疑惑的問道:“老鄉,你們這裏有釘子廠嗎?這地上的釘子也太多了,這可是很危險的事情啊。”
“哦,昨有一個運釘子的車過去,可能是掉下來的吧。”抽煙的男人隨口答道。
“那我真是倒黴,出來玩了幾個月都沒有爆胎過,哎。”嚴碧洲看著地上的釘子,一邊心翼翼的繼續推車一邊無奈的嘟囔道。
就這樣,嚴碧洲堂而皇之的從這些眼線麵前離開了。
從這些人的言語透露出,他們就是在這裏攔截前往芳芳老家那邊的人。
任何人經過這裏都是要盤問的,而之前的那些弟恐怕就是被現了,才會直接被幹掉。
嚴碧洲度過了那段釘子路,這才開始騎行,差不多騎行了三十分鍾才看到一個村子。
這裏就是芳芳老家所在的村子了,他想要打聽的消息,也隻有在這裏了。
那個零是什麼身份?這村子裏麵究竟有多少眼線,而這些眼線又是誰的人?
與此同時,柳泉生也早就到了黃芳芳家裏人那邊,東華市一個郊外的村子裏麵,他則是化妝成地痞流氓,在附近打聽消息。
兩邊同時進行著,這樣一來度會很快。
嚴碧洲很是隨意的騎進了村子,並且打量著四周的情況,時不時還出一些感歎的聲音,表示這樣的村子在他看起來是很稀奇的事情。
他注意到這個地方非常的貧窮,就連一些人家的狗都是餓瘦的,並且喂食的盆子裏麵都是一些湯湯水水的東西。
但是卻有一家裝修的很是豪華,在一片鋼板房之中,卻是有著一個鄉村別墅味道的人家。
嚴碧洲的身份是驢友,所以他來到這個村子就是找到了一家店吃飯。
這店裏麵幾乎沒有什麼人,除了嚴碧洲以外,那就隻有三個男人在一旁喝酒了,而下酒菜也就是簡單的熟食和花生米。
“老板,你這裏有什麼特色嗎?”嚴碧洲一進門,便是隨口問道。
老板掃了一眼嚴碧洲,頓時愣了一下:“你不是本地人嗎?”
“對啊,我是到處旅遊的人,你們這個村子很有特點啊,那些茅草房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據這茅草房可是古人的智慧,不過你們這裏的生活條件可真是貧窮啊。”嚴碧洲就像是一個驢友那樣,津津樂道的嘟囔著。
“哎,窮啊,誰不是呢。”老板很是無奈的道。
這店裏麵也沒有什麼菜單,最終嚴碧洲也隻能點一些菜和主食了。
等到老板上菜的時候,嚴碧洲很是疑惑的問道:“老板,那個看起來很氣派的是什麼地方,旅遊景點嗎?”
老板擺擺手,看著那個方向很是羨慕的道:“那是黃家的人,因為有一個好女兒,就有了這麼一套房,二層的樓啊,就附近幾個村子加起來,也不過他們這一家了。”
“那很厲害啊,這房子倒是很漂亮的樣子。”嚴碧洲隨口道,並沒有繼續往下問。
因為他不知道這店裏麵另外三個喝酒的男人是什麼身份,萬一這三個男人是對方的眼線,他要是多問了一句,那麼一定會引起人的懷疑。
所以,嚴碧洲選擇了沉默,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