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是貸款王和財公司兩方麵的法人了,從法律上來,那即便是曾濤聲都沒有權利過問一些什麼了。
要是劉一飛反水的話,那麼曾濤聲也隻能夠幹瞪眼罷了。
劉一飛有那麼一刻心動,尤其是聯想到剛才宴會上那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感覺,他就更加心動了。
但是他卻是搖了搖頭道:“這件事情,我還有考慮一下。”
響起門頓時就笑了:“你覺得我們會給你考慮的機會?合作還是如何,那現在必須要給一個答案了。”
“對,萬一你轉身告訴了曾濤聲,拿我們三個不成了傻子?”蘭動動在一旁幫腔道。
寒冰花雖然是沒有話,不過眼神之中也是這個意思了。
三個人是壓根不打算給劉一飛這個考慮的時間,一個個都是堅定的要現在就確定這件事情。
劉一飛的臉色有些難看,看著響起門冷冷問道:“你這是在威脅我了?”
“自然不是,隻是這是一個好機會,趁著局勢尚未穩定才有機會。一旦局勢徹底穩定下來,那麼就算是四個人聯手恐怕也沒有這個機會了。”響起門解釋道。
寒冰花見劉一飛有些猶豫,也是急忙趁熱打鐵道:“就是,況且我們的勢力這麼大,那四個人合作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啊。我們有這個本事吃肉,憑什麼跟著他們喝湯?難道你喜歡看著那些人的臉色做事情?”
劉一飛苦笑了一聲,他承認自己心動了。
今這樣的感覺讓他迷醉,最終劉一飛這邊給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讓他考慮一。
一後,他自然會給出最後的答案。
響起門等人見狀也並沒有逼迫下去,隻是叮囑了劉一飛一番就離開了。
劉一飛躺在酒店的床上,心中卻是無比的複雜。
王陽這邊也很快現了劉一飛最近很是不對勁,那各種事情都沒有跟他提起過,甚至就連今晚上的這個宴會,那都是佛爺下麵的人現的。
“老大,劉一飛這子算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想要反水?”佛爺陰沉著臉喃喃問道。
王陽看著林社市的方向,並沒有吭聲。
實際上他也是在思考,這個劉一飛會不會反水,若是劉一飛這個時候反水的話,那他這邊該如何應對?
“反水他可能沒有這個膽子,但是如此他自己單幹的話,那也是會脫離我們掌控的啊。”尼古拉斯在一旁若有所指的道。
王陽聽到這裏,卻是意味深長的了一句話。
“路是他自己選擇的,生死就看他自己的了。”
佛爺和尼古拉斯麵麵相覷,兩人頓時想到了之前徐如車的事情。
隻是劉一飛畢竟是劉市長唯一的兒子,真要是到了那個時候,王陽能對劉一飛下手嗎?
曾濤聲這邊則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宴會現場,重新換了一張臉,進入了東華市的地界之中。
花武鬆、曾濤聲、蘭何以和橋老三等人碰了個頭。
四個人坐在一起,一個個都是詢問曾濤聲這邊的情況。
花武鬆很是不屑的嘲諷道:“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劉一飛這個二世祖很有兩下子啊,這麼快就搞定了那個哈士奇。”
蘭何以聞言卻是感歎道:“或許我們還真的是年紀大了,何況民不和官鬥,劉一飛畢竟身份特殊,那在很多事情上麵都是方便一些的。”
曾濤聲則是有些得意的,這人是他這邊的,劉一飛做出了這麼大的好事情,他這也是麵上有光了。
橋老三沉思片刻,卻是出言提醒道:“長此以往下去劉一飛徹底掌握了大權,會不會失去控製?他和徐如車是不一樣的,徐如車沒有什麼追求,可劉一飛畢竟是出身官宦世家,他們這種人與生俱來的爭搶本性是不會改變的。自幼耳濡目染官場上麵的那些事情,劉一飛怎麼可能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
橋老三的這一番眾人都是認可的,劉一飛要真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那麼絕對是走不到今這個位置上的。
曾濤聲聽著些人的話,卻是不為所動。
他捧著高腳杯,杯中的紅酒無比猩紅,月色之下,這種血腥的光芒卻是越來越濃烈了。
曾濤聲望著空,今晚的月色有些赤紅色,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他端起高腳杯,仰頭將杯中猩紅色的酒水一飲而盡,嘴角還殘留著一些痕跡。
“這月是血色,還是潔白的,那要看時間了,隻是敢背叛的人,那都是要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