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上一次龍門出事的時候,新型社的這幫人鬧得挺歡騰的。
刀疤一向都看不起叛徒,他早就想幹掉胡醫保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了,不過龍門人手不足,何子山也並沒有下命令,刀疤才忍到了今。
胡醫保十分不甘心,可他也沒有那個膽子直接得罪龍門。
就像刀疤的這樣,要是今他的人不過去,那麼等後麵何子山一定會和他好好算賬的。
得罪龍門,那是什麼下場,自然不言而喻了。
“好,我叫兄弟們過去。”胡醫保雖然心有不甘,也不得不妥協。
刀疤悠閑的喝著茶,一直等到新型社的人出,他才帶著人離開這裏。
胡醫保瞪著刀疤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我呸,拿著雞毛當令箭,你當我怕你,要是沒有龍門的話老子當場就弄死你!”
當然,這種話胡醫保也隻能在背後,當著刀疤的麵,他依舊沒有這個膽子。
“老大,咱們真的要過去啊,誰知道那是什麼事情啊?”胡醫保身邊一個弟問道。
胡醫保也是歎了一口氣,擺擺手,叫這弟繼續開車。
一個時以後,胡醫保他們就帶著家夥到了指定的地方。
那地址,就是嚴碧洲現的那個地方。
“媽的,開門,老子倒是要看看誰敢得罪龍門,搞出這些事情來,還叫老子跑一趟。”胡醫保很是霸氣的道。
那些弟呼呼啦啦的把門給打開,胡醫保帶著人耀武揚威的衝進去,那場麵十分壯觀。
結果,胡醫保剛帶著人進去,這房間裏麵的燈就亮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胡醫保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裏麵哪裏有什麼混混,一幫警察舉著槍,槍口全部對準了他們。
胡醫保心差點沒直接跳出去,合著他帶著人,是來砍警察的?
劉市長的新秘書月無形負責監督這些警察,而這一次負責抓人的人就是魯炳科。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魯炳科心也是咯噔一下,他害怕看到何子山的身影,也更加害怕看到王陽的身影。
魯炳科打量了一番,現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龍門的人。
之前,魯炳科在龍門總部那也是看到了不少的人,所以他肯定,這幫人跟龍門沒有什麼關係,雖然魯炳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好歹也是鬆了一口氣。
起碼,這裏麵沒有何子山的骨幹成員,那月無形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動,全都轉過去趴在牆上,放下你們手中的武器!”魯炳科當下就精神抖索,開口道。
胡醫保差點沒直接哭出來,這幫警察可全都拿著手槍呢,相比之下他們手中的開山刀那簡直就是逗孩的玩具了。
一幫人頓時就傻了,警察一擁而上,將這幫人直接壓到了警察上麵去。
魯炳科這個時候才明白,之前他們警察局接到了舉報,是會有暴徒襲擊這裏。
一開始,魯炳科就覺得有些奇怪了,東華市的那些“暴徒”現在可都忙的不可開交,誰有空來襲擊這個鎮子?
然而,當他帶著警察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月無形的影子,這子全程監控著所有的警察,誰都沒有辦法報信。
魯炳科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可奈何身邊跟著一個月無形,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帶回去,好好審。”月無形開口道,那派頭十足。
“我知道該怎麼做,不勞煩你操心。”魯炳科沒好氣的道。
這個月無形也不生氣,他就是知道魯炳科和王陽的關係,這一次才會特地來盯著的,為的就是防止魯炳科放水。
畢竟,王陽和何子山的關係很不一般,而且何子山在東華市的地位很特殊,魯炳科要是放水那都是有可能的。
“你也不用這麼生氣,不是沒看到你怕出現的人嗎?”月無形也不客氣,直接一句話戳了魯炳科的痛處。
魯炳科氣的幾乎快要吐血了,可偏偏就是沒辦法開口反駁。
不少警察都是一陣陣的白眼,憤怒的瞪著月無形,在他們看來月無形算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
不過他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正在這個時候,胡醫保突然開口道:“這位領導,我有話要,我們都是普通人,都是被人給逼著過來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