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崽子會打洞。
若是他一直都保護著何雨欣,那麼等到有一他不在了,難保何雨欣能不能立足。
就算是何雨欣現在就離開龍門,弄得一清二白,可終究還是他何子山的女兒,他的那些仇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呢。
與其如此,還不如就讓何雨欣趁著現在曆練曆練,將來要是能找一個男人依靠那就是最好的,如果找不到的話,那麼何雨欣也可以獨當一麵,不至於淪落到被人追殺的地步。
“你可以的,相信自己。”王陽也是出言鼓勵道。
何雨欣楞了一下,神色越的堅定起來。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即便何雨欣並沒有參與龍門的什麼事情,可她的身份是無法改變的,何雨欣也明白這個道理,當下便是接受了。
“刀疤?”何子山疑惑的喊道。
“啊?我啊,老大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介武夫,你真要叫我領導整個堂口,我可沒有那個本事。”刀疤撓著後腦勺,十分尷尬的道,他的本事做那些事情自然是綽綽有餘,但是他不想去操心那麼多,跟著何子山混日子,那才是他想要的生活,況且其他人在何子山身邊,他不放心。
“嗬嗬,看來,我這龍門的堂主還沒人做了?”何子山瞪著刀疤,意味深長的道。
木無痕聞言,便是拉了刀疤一下,緊接著道:“你子別不識好歹,這次這麼大的場麵你還不是都控製住,堂主要做的事很多,也不是叫你去打打殺殺的,你有什麼不懂的,就問我們哥三,誰還能看著你出醜。”
刀疤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何子山鬆了一口氣。
實際上,現在龍門也算是多事之秋,這個時候人心不穩,下麵的弟鬧出什麼亂子來都是不一定的。
何雨欣接堂口那是名正言順的,刀疤跟隨何子山多年,早就具備了堂主的資格,何況何子山十分相信刀疤,這個時候刀疤就算是不二人選。
“恭喜恭喜,你們兩位以後做了堂主,這凡事可要更加謹慎心。”阿忠十分開心的道。
“幾位叔叔,你們也知道我是什麼都不懂的,但是隻要你們願教,我肯定願意學。這個堂口,我何雨欣接下了,以後我不僅僅是龍門龍頭的女兒,更是龍門的堂主。”何雨欣站起身,朝著幾位前輩鞠躬。
何子山笑了笑,十分滿意何雨欣的舉動。
就在這個時候,王陽卻是有些愧疚的出言道:“何老哥,不管怎麼,我還是殺了火光新,這件事情……”
“王陽老弟,你這麼話那就跟罵我沒什麼兩樣了,要不是你動作快,龍門會是什麼樣子誰都清楚。這件事不怪你,你做得對,就算是我在,我也會幹掉吃裏扒外的叛徒。”何子山急忙打斷了王陽的話。
王陽幹笑了兩聲,便是並沒有多些什麼。
那白衣人一直都坐在何子山的旁邊,何子山解決了這邊的事情,便是指著那白衣人介紹道:“對了,還沒給你們介紹,這是張牧,我的救命恩人。”
“何先生,客氣了。”張牧不鹹不淡的回應道。
何子山聞言哈哈大笑,繼續介紹道:“別看這兄弟才三十五歲的年紀,那可絕對是個青年才俊啊,你們可知道他是誰?”
眾人都是麵麵相覷,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認識這個張牧。
王陽倒是愣了一下,隨後試探性的問道:“黑冰市牧羊幫的老大,好像就叫張牧,莫不是?”
“哈哈哈,還是王陽老弟的眼睛毒辣啊。對,這位就是牧羊幫的老大張牧兄弟”何子山笑道。
王陽不由得打量著這個張牧。
要知道,黑冰市他雖然還沒有涉及過,不過也知道牧羊幫的名號,牧羊幫在黑冰市的地位那就跟龍門在東華市的地位差不多,都是一方的霸主。
但凡能成為一方霸主的,那都是有一番傳奇故事的人,尤其這個張牧才三十五歲,恐怕也是一個狠角色,不然這老大的位子不可能坐的穩穩當當。
“王陽兄,初次見麵,不過我在黑冰市的時候對你的大名是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張牧出言道,這話是對著王陽的。
“哪裏哪裏,牧羊幫的老大我更是如雷貫耳。”王陽隨口道。
這個時候,何子山揮揮手調侃道:“你們倆就別在這裏互相捧了啊,在座的都是自家兄弟,誰不知道你們倆的厲害啊。”
王陽和張牧麵麵相覷,都是笑起來。
刀疤湊過去,很是好奇的詢問道:“老大,你還沒呢,這段時間你和阿忠都幹什麼去了?你這弄了一身的傷口到底怎麼回事啊?當初不是那幫王八蛋有狙擊手,打中了你的心髒嗎?”
刀疤的疑問也正是在場所有人的疑問,之前龍門的一些人都認為何子山和阿忠已經死了,就是因為對方當初弄了狙擊槍的事情。
一提到這件事情,何子山的臉都黑了。
何子山整個人都被包成了木乃伊,可身體仍舊是氣的直哆嗦,破口大罵道:“瑪德,別提了,太晦氣了。要不是當時阿忠現有問題,事先叫我穿了防彈衣,我早就被人給打死了。”
“那後來呢?你們跳進河裏之後應該可以脫身的啊?”王陽頓時也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何子山咬著牙,看樣子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更加憤怒了。
阿忠見狀便是急忙解釋道:“本來當時我和老大跳進了河水中,我們一開始的打算就是跳進河裏麵脫身的,等我們順著河流遊出一段距離之後,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股人,一直都在追殺我們。”
王陽聽到這裏便是一頭霧水,當時那些人可全都是在岸上圍剿何子山,這麼來,追殺兩人的人,應該是另外的勢力了?
“你們知不知道是什麼人?”王陽忙不迭的問道,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點,很可能就和這幫人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