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芸芸臉色一黑問道:“你還是警察。”
“我……警察也怕鬼啊……”黑聲的嘟囔道。
黃芸芸此刻真的想要抽他,當警察的人,雖然不能夠殺戮一切,但是怎麼都不該想那麼荒誕的事情吧?
一旦遇見什麼不可解釋的事情就直接推到鬼的身上,那以後他們還需要破案嗎?
“好了,別了,找不到痕跡嗎?”魯炳科看著黃芸芸道,他本來以為自己的徒弟當了副局長之後會成熟不少,沒有想到這好像沒有多大的差別。
“找不到。”
黃芸芸有些沮喪的道:“可以找的地方,我都找了,監控也看不出什麼痕跡,他好像就是被人給掐著脖子弄死的,但是這也不對,要知道由衡水可是有名的體育健將,要是一般的情況下,他可以在水中閉氣十多分鍾,這一次隻是幾分鍾的時間,他就死了,這完全不合理。”
魯炳科也去看過由衡水的屍體,甚至裏裏外外他都看過,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隻是,一個黑警當著他們的麵,在警察局內部重重看守的情況下被人給滅口了。
這事要是處理不了,那一旦傳出去,隻怕他們的顏麵都沒有了,更為重要的是一些想要過來投案的人,隻怕都會有諸多顧慮。
不行,不能夠那麼被動,必須要找個人幫忙才是。
魯炳科心中已經有一個人選了,不過在這之前,他感覺到自己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今晚在警察局的人,都給我登記一下,要是大家都沒有嫌疑,那自然是好事。”
魯炳科的話語讓大家都沉默了,要是沒有由衡水的事,許多人都隻怕是會站出來,但是經過由衡水的事,他們也不知道有多少黑警。
要知道東華市可是經過清風社的時代,他們可不敢一個個都是好警察,他們隻能夠保證自己不會出問題。
當然,他們也願意相信自己的同僚。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黃芸芸看著魯炳科問道,她心中也已經有打算,不過怎麼魯炳科都是她師傅,有事,那自然是要魯炳科做主。
“給王陽去一個電話,詢問他是否方便過來。”魯炳科也不顧那麼多了,都已經是如今這樣的情況。
黃芸芸拿著手機出去了,她知道王陽應該是比較有時間的。
王陽坐在客廳的沙,電視在播放著廣告,然而王陽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麵。
王陽隨手關掉了電視機,有些不舒服的揉著太陽穴,這一次,他是真的覺得頭疼。
蕭陽的那個姘頭是王陽現在麵對的最大的問題,隻有找到那個姘頭,才能將這盤死棋給走活。
他琢磨了許久,到底應該怎麼去找蕭陽的這個姘頭。
要知道,蕭陽這子雖然是蘇青的人,而且蘇青也給了這子不少錢,可萬惡的是,蕭陽一直都做內奸,所以這子壓根就沒有家,甚至是刻意抹掉了所有的痕跡。
王陽調查了蕭陽的資料,本想從蕭陽家裏人下手,誰知道蕭陽竟然還是一個孤兒,沒有家人沒有親戚,甚至連朋友都幾乎沒有,除了蘇青手下的人,蕭陽的私生活之中唯一有聯係的,就是他那個姘頭。
真的,王陽都還不是那麼確定,有那麼一個姘頭存在。
王陽拿起茶幾上的手機,打開來看裏麵所有關於蕭陽的資料,這份資料他已經看了不下十次。
蕭陽這個人簡直是太適合做內奸,身後什麼人都沒有,堪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典型,或許這就是蘇青如此重用蕭陽的緣故吧。
然而,現在這個特點卻成為了王陽的壁壘,他就是想找一些線索,也是無路可走了。
“看樣子,還是得從這個姘頭的方向下手。”王陽盯著手機,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道。
“你喝什麼,有可樂還有奶茶。”廚房內傳來王雪的聲音,她很是享受和王陽在一起的時間,這讓她感覺到自己有一個家,要是還有一個孩子,那就完美多了。
王陽收回心神看了看時間,想不到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便開口道:“雪姐,你自己喝吧,我不渴。”
這時候,王雪從廚房內走出來,端著一杯奶茶一杯清茶,將清茶放在了茶幾上麵,隨後笑著道:“你總是忙來忙去的,多喝點水可以增加內分泌循環,對身體有好處。”
“謝謝雪姐。”王陽也是笑了一下,輕押了一口茶。
王雪無奈的搖搖頭,叮囑了幾句,就去書房工作,她身為一個老師,不單止要備課,還需要去參加各種考試和表文章,這樣才可以升職更快。
王陽這才鬆了一口氣,實際上他還真怕王雪看出什麼來,最近王雪一直都盯著他,生怕他又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瑪麗隔壁的,要是這子不死,我都想要送他去國家有關部門了,竟然可以將一切痕跡給處理的那麼幹淨,要不是蘇青那邊有那麼一個人,我都不敢相信這事,那麼一個大活人竟然可以人間蒸一樣,一點和蕭陽聯係的痕跡都沒有。”
王雪走後,王陽忍不住嘀咕道,他的心情都有幾分的煩躁。
正在這時候,王陽的手機響了,王陽掃了一眼,電話竟然是黃芸芸打來的。
“搞什麼,這個點打電話來。”王陽有些疑惑,他早就知道由衡水被抓進了警察局,心想著很可能是問出了結果。
“你過來一趟,由衡水死了,而且還是在我們守著的時候死了。”電話裏麵,黃芸芸將這件事情簡明扼要的了一遍。
“哦。”王陽倒是沒有什麼意外,因為他很是清楚,要是那些人不幹掉由衡水,那才是真的出問題,“死了,那就找啊!”
王陽可不是警察,他更不是專業破案的,給電話他也沒有用啊!
“王陽,我已經想盡了所有的辦法,還是沒能找到線索。你……你想想辦法,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要知道,那人怎麼也是你弄進來的啊!”黃芸芸在電話裏麵有氣無力的道,顯然也是被這件事弄得很是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