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熱,給絞了,你有意見?”張繼冷冷的問道。
看著張繼的眼神,張九那還敢有什麼意見,低下頭使勁的搖動,“沒,絞了好,絞了涼快。”
正好這時張三拿著碗筷回來了,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張九喝了一盞酒之後,對張繼道:“侯爺,侯爺讓您今一定要趕回城去。”
“告訴你什麼事了嗎?”張繼好奇的問道。
“沒有告訴的什麼事,反正就是讓您今一定要進城回侯府。”
莊子裏洛陽城五十裏,路況還算可以,快馬加鞭的話,不用一個時辰就可以進城,不過考慮到張繼身上有傷,騎不了快馬,幾人決定還是盡快上路為好,畢竟萬一錯過了入城時間,城門可不是誰都能叫開的。
吃完飯食,張繼帶著張九和典韋出去,上馬之後對留下守莊子的張三道:“爺離開之後,你要派人去把那片葛林的葛根都挖回來。
然後讓人把葛根磨碎,磨碎之後多墊幾層布,把根渣過濾出來,留下的**在水缸裏放一段時間澄清之後,就會得到白麵一樣的粉末,記得把根渣反複清洗幾次,可以清洗一些粉末出來,別浪費了。
爺需要的就是那種粉末,到時候給爺把粉末都送過來,對了,事情最好悄悄的進行,不要弄得人盡皆知。”
囑咐了一番之後,張繼帶著典韋和張九,在張三擔憂的神色中離開。
等張繼回府後,張讓看到自己寶貝兒子的頭沒了,不知道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雖然張繼一再保證,可張三的心始終懸而不下。
三人的度不快,簡直就和步行差不多,因為典韋居然不會騎馬,這時代的馬本身也不好騎,因為隻有單邊馬鐙,而且馬背上的馬鞍也是平的。
在花了半個多時辰,付出滾下來五次的代價之後,典韋才終於在馬背上坐穩當了,也學會隨著馬兒的奔跑,跟著上下前後的聳動著身體。
踩著落日餘暉,三人回到了洛陽城。
看著洛陽城的城門樓,張繼結結實實的驚訝了一把,雖然融合了記憶,對這一切都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記憶中的東西,怎麼可能和呈現眼前的事物相提並論。
眼前的城門樓高達三十多米,樓上五層,每一層都有衛士來回巡視,下麵城門洞寬八米,縱深二十多米,仿若巨獸開口。
東漢雖然現在民不聊生,裏外都烽煙四起,可是在京畿之地還是很恢宏的,誰又會知道眼前的如此巨城,會在十幾年之後,被董卓變成了空城鬼蜮。
“侯爺,我們進城吧。”
張九提醒的生聲音,打斷了張繼的遐想。
進城之後,三人騎著馬向張府趕去。
剛轉過街口,前麵傳來驚呼吵嚷聲,還有幾個聲音大喊道:“讓開,都趕緊讓開。”
“居然有人敢在十字大道上麵策馬狂奔,是誰那麼了不起?”張繼呢喃道,好奇的踩在單邊馬鐙上,向前麵張望。
同時,典韋看著驚慌失措避讓的人群,向張繼問道:“如果某家把縱馬之人攔下來,使其受傷,會不會連累到侯爺。”
“不會。”
“好,那某家就出手了。”典韋完,就下馬拔出鐵戟極的向著前麵跑去。
典韋在接近奔馳著的三匹馬之後,與馬匹錯身而過的同時,鐵戟連續揮出了三次,三匹馬連同馬上的騎士頓時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因為慣性的原因,還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之後才停了下來。
摔下來的哪一下,先不,就是腳被馬肚子壓著在地上摩擦是什麼滋味,張繼看得一陣牙疼。
“幹的好。”張繼高喊著,“居然敢在皇城子腳下的十字街上縱馬狂奔,你們是想死嗎?”
先把事情向自己一方有利方向定義,管他縱馬的是誰,占住道理引起大家的同仇敵愾再。
張繼接著喊道:“打斷你們的雙腿,~”
“哢嚓”
典韋踢出一腳之後,骨碎聲傳了過來。
“~下次再敢縱馬的話。”
同時響起的還有張繼的後半句話。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傳來。
同時典韋回頭臉色怪異的看著張繼,好像再:你話怎麼前後顛倒,語還那麼慢。
怪我了。
張繼也很無語,同時心裏麵猜測典韋這家夥,是不是和關羽一樣都有仇富心裏啊。
等王正上前看清楚,被典韋踢斷腿的是袁紹的時候,更是無語了。
你家四世三公,也別太橫行無忌啊,就是橫行無忌也別和我相遇啊,你去禍害別人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