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危險,海靈珠的力量素來隻有他們以大海之靈修煉的靈修才能夠將之使用催動。可很明顯,這個能夠將海靈珠力量從海靈珠裏轉化到這顆有些詭異的珠子裏,自然是能夠吸走海靈珠的力量,若是海靈珠被他這樣分化下去,遲早就毀了。
沒有海靈珠,他如何鎮壓海之淵的邪祟之氣?
“海皇陛下莫急,我想請問海皇陛下,這珠子除了沒有您的氣息,可還有何處不妥?”夜搖光打算一次性將話問清楚。
海皇可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他可是掌管著整個海族的王者,夜搖光這一派閑適的模樣,和剛剛他說海靈珠是假的,反應截然不同,他心中諸多狐疑,卻沒有表露,而是認真的回答了夜搖光的問題:“我能隱隱感覺到它還有一股別的氣力,卻被海靈珠的氣息包裹得太深,無法分辨出來,可我的直接告訴我,這股摻雜的力量十分危險。”
“是海之淵的邪祟之力。”到了這個時候,夜搖光也就不隱瞞,因為接下來需要海皇鼎力相助,“我當日答應過海皇,若是海皇能夠幫我們一個忙,讓亓將這顆珠子盜走,待我和它了結了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會幫助海皇減輕海之淵邪祟之力。”
“用這顆珠子?”海皇立刻反應過來。
“沒錯。”夜搖光點頭承認,“這的確不是海靈珠,海靈珠在我手裏,也是我用了特殊的法子分走了一些海靈珠的力量進入這顆珠子裏,這珠子裏有邪力,我要讓它落入在亓的身上,最後正大光明的殺了它。”
“溫夫人,你這是引火自焚。”海皇有些駭然,“我承認溫夫人設想得極其周到,可溫夫人你是否太不自量力,你真的認為你會是亓的對手?它可是渡劫期的靈修,而且你為了讓它不察覺珠子裏的力量,而選擇了海之淵的邪祟之力。”
頓了頓,海皇才嚴峻的繼續開口:“我承認,如此一來亓一定會上當,可它成了邪修,就可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大開殺戒,這後果溫夫人你可承擔得起?”
“它現在就沒有造孽嗎?”夜搖光反問一句,“它現在也在作孽,並且行為更加可惡,它為了保持它自己的幹淨,不知道是洗腦也好,還是利誘亦或者是威逼,諸多靈修為它賣命,不惜自甘墮落,手上沾染的血性不比它大開殺戒少!”
尤其是連瘟疫那種事情都趕出來,它大開殺戒就大開殺戒,如此一來自然會引來更多除魔衛道的人正大光明的和它拚個你死我活,可它弄出瘟疫這樣的事情,它本人沒有出麵,沒有人掌握證據,它依然還是幹幹淨淨的靈修,就沒有正義之士能夠對它拔劍相向。
這一場瘟疫,若非她人脈廣,大家齊心協力幫助她,要死多少人,它可有猶豫過?
海皇被夜搖光質問得說不出話,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溫夫人,我絕無偏袒他之意,而是覺得你此法過於冒險,不提它靈修和邪修造下的孽,隻說你將它變成了邪修。溫夫人,你有幾分把握,能夠將它給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