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搖光回到帝都就先去了淳王府看蕭士睿,一進淳王府,夜搖光就覺得淳王府的陌生麵孔多了不少。而這些人進退有度,一看就是接受過極為專業訓練過的人。
“宮裏的人。”溫亭湛在夜搖光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夜搖光了然的點了點頭,這些人隻怕是陛下專門派來給蕭士睿,至於裏麵有多少人是陛下的,有多少人是其他勢力的,這些還真沒有人能夠說得準,夜搖光也懶得管,這些都是溫亭湛他們的事兒。
“殿下好生歇息,奴婢明日再來看望您。”夜搖光和溫亭湛剛剛邁入蕭士睿臥房的大門,就聽到福祿的聲音,很快福祿就退了出來,在門口看到夜搖光和溫亭湛便行禮,“給侯爺與夫人請安。”
夜搖光和溫亭湛均是一讓,福祿是********,陛下身前第一近侍,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溫亭湛客氣道:“大總管客氣。”
“侯爺和夫人想必是來看淳王殿下,老奴還得回宮向陛下稟報淳王殿下的傷情,便不耽擱侯爺和夫人。”福祿對溫亭湛望了望身,“奴婢告退。”
“大總管慢走。”
溫亭湛和夜搖光等到福祿走了之後,才進去看蕭士睿。蕭士睿此刻正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榻上看書。
“喲嗬,這是開始用功了?”夜搖光故作驚奇的揚聲道。
聽到夜搖光口裏的嘲弄,蕭士睿喪氣的把書籍往榻上一扔,扭頭看著夜搖光:“搖姐姐,你就不能誇誇我,對我有點讚揚好麼?怎麼我在你眼裏就成了隻懂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我看看書就這般讓你吃驚?”
“這能怪我?”夜搖光翻個白眼,“你但凡當初在書院裏多認真點,我會這般驚奇?當初在書院除了我和阿湛,就你最不學無術。我家阿湛呢,那是有實力,是天才。我呢,我是女子可以不用學。可你呢,除了整日跟我們吃喝玩樂,你還做了什麼?”
“我哪兒有,我明明做了好多事……”
“對對對,你還做了好多事。”不等蕭士睿辯駁完,夜搖光就打斷他,“你還招殺,走哪兒我和阿湛保護你到哪兒,若不是你搖姐姐我身手不俗,你姐夫呢智謀無雙,早被你連累死了!”
蕭士睿頓時泄氣了,無力反駁。
“蔫了吧?”夜搖光輕哼一聲,然後上去去撩他的衣衫。
駭了蕭士睿一跳,也顧不得傷口就要掙紮:“搖姐姐你幹嘛,你也不顧及顧及允禾的感受,當著他麵撩別的男人衣裳!”
“別動!”夜搖光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將他的衣裳給撩起來,背上那一刀被白布已經包好的傷口,從隱隱滲透的血跡來看,應該從右肩一直延續到了左後腰的位置,很長很長的一道傷口,夜搖光閃過一絲心疼,嘴上卻道,“你放心,阿湛他不會介懷。”
蕭士睿扭頭不可置信的看向溫亭湛。
溫亭湛神色淡淡,當真是完全不介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