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要信我。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溫亭湛這個人的手段!”尚玉嫣伸手抓住尚玉玨的袖袍,她搖著頭道,“我相信,若沒有圖謀,他絕對有一千種辦法推拒監軍一職。哥哥,你也說他入朝才半年,你想一想,若不是這一遭他非得親自來,他何苦要做這個出頭鳥,來這裏與段拓為敵,段拓這人心胸狹窄,便是天朝的皇子來做監軍他都未必不使絆子,更何況隻是官居四品的一個右參議?”
“這是皇命,由得他推拒?”尚玉玨反駁。
“皇命?”尚玉嫣低低一笑,“皇命在溫亭湛眼裏,他奉便是命,他不奉便什麼都不是。哥哥,我現在腦子裏一團亂,我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但一定是在年前挑起這一戰,他對琉球有著勢在必得之心。”
“好了嫣兒,你太累了,你好生休息一番,朝堂上的事兒,你就別多心,這是父王與哥哥的事兒,便是……”尚玉玨頓了頓道,“便是真成了罪人,那也是父王和哥哥的無能,這些事情不應該讓你一個女孩子憂心。”
“哥哥……”
“嫣兒,聽話。”
再尚玉玨強勢的態度下,尚玉嫣終究是喝了藥,支撐不住的昏睡過去。可她睡得並不是很安穩,她努力的想,如果她是溫亭湛,排除去揣測溫亭湛要攻打琉球的理由,溫亭湛到底要如何逼得琉球再沒有回轉的餘地,不得不應這一戰。
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尚玉嫣終於想明白,她慘白著臉:“和氏璧,是和氏璧……”
掀開被子,她披上了衣袍,顧不得膝蓋上的隱隱作痛,就朝著密宮飛奔而去。
而同一時間,陸永恬已經在金子的掩護下,闖入了琉球的王宮。金子尋寶的能力雖然沒有金錢鼠那麼厲害,但是感知力是連夜搖光都比不上的強。和氏璧又非一般的靈玉,因此很快就躲開了重重關卡尋到了琉球王室供奉和氏璧的地方。
陸永恬此刻站在了一個厚重的雕花大門之前,金子的爪子指向裏麵,雖然不能和金子交流,可陸永恬也知道這裏麵定然是藏著和氏璧的地方,可這一道門他根本就打不開。
“金子,你能不能感應一下這四周可有不同之處?”雖然他聽不懂金子的話,可他卻知道金子能聽得懂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