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樣的事情,並不會沾染上業障。隻不過費些修為而已。
“走吧,我們回去。”溫亭湛扔了一塊碎銀子在桌子上,就站起身緩步離開了客棧。
夜搖光自然是站起身,跟著他一道,回到驛站之後溫亭湛寫了一封信,讓小乖乖傳給岑鋒,夜搖光知曉溫亭湛這是篤定最遲明日,段拓就要去知府衙門從岑鋒手中要走陸永恬。
“段拓要用什麼方式帶走小六?”夜搖光凝眉沉思,活生生的一個人被段拓帶走,去向段拓總要交代清楚,如果人在段拓的手中死了,段拓可是要擔上很大的責任。
所以,夜搖光這樣一想,她登時看向溫亭湛:“他要帶人去劫牢房?”
“嗯。”溫亭湛頷首。
隻有陸永恬死在知府府邸之中,才算是一個交代,牽扯不到他的身上,從而還能夠對素來與自己不對付的岑鋒施以顏色,何樂不為?
“所以,你是讓岑鋒給他大開方便之門?”夜搖光揚眉。
豔紅的唇瓣舒展,溫亭湛搖頭:“我是讓岑鋒不著痕跡的加強戒備。”
“這是為何?”夜搖光不解。
“太過順利,才會讓段拓這人起疑。”溫亭湛道,“待到夜間,我也要親自去一趟府衙,在段拓不知情之下抓住一個活口。”
“你確定他今晚就要動手?”
“他的妻子已經死了兩日,再耽擱下去,就不好做手腳。”溫亭湛很篤定,“他沒有時間耽擱下去。”
“那好,我去備點好吃的,我們先飽餐,再行動。”夜搖光轉身去了廚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段拓將處真給迎入府中,便在正堂問道:“不知道君要如何助本官解除厄運?”
“這個簡單。”處真伸出兩指,五行之氣縈繞在指尖,他出手如電點在段拓的眉心。
這一舉動讓四周的護衛本能的抽出佩刀,段拓去抬起厚實的手掌攔下他們,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處真指尖的一股暖氣流入體內,將他身體內的陰煞之氣,一點點的拔出,等到處真收手之後,他竟然感覺到仿佛背上背著的一個沉重包袱被歇下,身體和靈魂都感覺一鬆。
頓時神清氣爽的段拓立刻對處真行了一個禮:“多謝道君。”
“雕蟲小技罷了。”處真收回手,他的指尖其實在微微顫抖,他已經化神期的修為,這點陰煞之氣超越他平生所見,拔出破費了些修為。
“道君請坐。”段拓連忙引著處真入座,讓人上了上號的茶水。
“提督大人比不如此,提督大人另一危機,已經有了兩日,若是再不解除,隻怕禍及滿門。”處真抬手阻攔段拓的殷勤。
“請道君助我!”段拓連忙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