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鳳族還有個明白人。”夜搖光聽了卻也沒有鬆口氣,“我現在擔心的是白奇不肯罷手。”
“白鳴真君的死,並非白奇所想,他知曉真相之後,也會放下仇恨。”溫亭湛對著夜搖光笑的很是篤定。
“白鳴真君不是被鳳族的長老們迫害而死?”夜搖光皺眉,“這裏麵還有內情?”
“是也不是。”溫亭湛意味深長的說道。
昨夜他在白尤哪裏見到了其他兩位輩分較高的長老,套了一些話,此刻他算是徹底的明白白鳴真君的死因,一切隻能說是一場劫數。
“好吧,我也不追問你。”夜搖光瞪了溫亭湛一眼,“你不是無所不能麼,怎地要請我出馬?”
“哈哈哈哈,我何時說過我無所不能?”溫亭湛朗笑道,“我要加上夫人,才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因而,我這會兒力所不能及,自然是要來求助夫人。”
“算你最甜。”夜搖光一副很受用的模樣,抬了抬下巴,“說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溫亭湛一把將夜搖光拉入懷中,有力的手臂攔住她柔軟的腰肢。目光深深的對上夜搖光。他們的身後是滿山的梧桐樹,綠黃色泛著白的梧桐花在風中搖擺,額爾有花瓣在風中飄落,襲來陣陣芬芳。
他的眼眸漆黑深邃,有珍珠般內斂而又幽寂的光芒在蕩開,眼瞳之中倒映的權勢她的容顏,隨著他低頭緩緩的靠近,越發的清晰。
夜搖光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他的氣息一點點的變得濃烈,她幾乎是本能的就閉上了眼睛,然而心中所想卻沒有如期而至,他和她頸項相交,他的聲音溫潤清朗,猶如山澗清泉,流入耳裏,劃過心田留下一絲絲甜澤,將他的計劃緩緩的在她耳邊說來。
說完之後,他的氣息忽而一變,聲音也多了一絲邪魅與蠱惑:“搖搖方才為何閉上了眼睛?我是不是讓夫人失望了?”
夜搖光一怒,這家夥故意逗她,一腳就踩在他的腳背上。
溫亭湛吃痛之間被夜搖光給推開,看著目露凶光的夜搖光,溫亭湛連忙道:“果然是我的錯,讓夫人失望,我現在就彌補……”
“溫亭湛,你膽兒肥了!”夜搖光掄起拳頭就砸向溫亭湛。
溫亭湛迅速的避開:“夫人,打人不可打臉,我可是指著這幅皮囊在夫人這裏長寵不衰呢……”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好色之徒咯?”
“這可不是我說,而是夫人你自己個兒所言。”
“溫亭湛,你給我站住!”
寂靜的山野,追逐嬉鬧的聲音散開,讓清幽的山路多了一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