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給蕭士睿放了五日的婚嫁,三召回門之後,他和喻清襲親自帶著謝禮登了門,夜搖光看著他們夫妻二人也算是相得益彰,雖然談不上什麼濃情蜜意,生死相許,但到時彼此尊重謙讓,也暗自點了點頭。
“搖姐姐,你若是閑暇,變多去我府中陪陪我母妃可好?”吃完晚飯,蕭士睿夫妻告辭,夜搖光和溫亭湛將他們送到大門之後蕭士睿突然道。
太子妃在蕭士睿開府之後,就被接到了淳王府居住。
“對啊,搖姐姐,你常來府中陪陪我。”喻清襲也開口道,“母妃很是喜歡搖姐姐,我和王爺來前,母妃還讓我們多聽搖姐姐的話,可莫要熱搖姐姐生氣。”
“母妃自從父王去後,就極少與人接觸,更少有人能夠親近她,難得母妃與搖姐姐投緣,搖姐姐可莫要拒絕。”蕭士睿又道。
“好,我記下了。”夜搖光點頭,對於太子妃也許是愛屋及烏,因著蕭士睿之故她也挺喜歡。
正如太子妃所言,以往蕭士睿沒有大婚,她的身份也沒有鋪到明麵上來,若是太子妃召見她,於她的名聲有礙,且也會讓喻清襲的心裏留下疙瘩,如今蕭士睿都大婚了,而她和溫亭湛之間又是無人不知,蕭士睿和溫亭湛又是那樣的情分,她時常上門不論是尋太子妃還是喻清襲都說得過去。
“搖搖何時投了太子妃的緣?”等到送走蕭士睿夫妻之後,溫亭湛牽著夜搖光走回內院之際問道。
“就是士睿大婚那日,太子妃娘娘還送了我一身衣裳,不過甚是華貴精細,非一般場合不好上身。”夜搖光也沒有隱瞞,“我們也就說了些書院的事兒,太子妃娘娘應當是愛屋及烏。”
溫亭湛也不過隨意一問,聽了就點了點頭,而後進入了夜搖光的院子裏前,溫亭湛問道:“搖搖,我聽說你救月九襄之時,困住她的還有符篆,且繪製符篆之人的修為不低。”
“是,是震陰符。”夜搖光點頭,“符篆泛著淺紫色光芒,我也是突破了練虛期才能夠偶爾繪製出淺紫色的符紙。”
能夠繪製蘊含著淺紫色光芒的符篆,說明修為比練虛期應該還要高一些,或許是合體期更是分神期。
“修為如此之高,為何看不出月九襄被埋之處有陰珠即將形成呢?”溫亭湛眉目變得深刻。
“其實我當時也有些想不透徹。”夜搖光沉思了片刻道,“我原以為凶手就是邑德公主,她身為公主能夠識得一些奇門或是宗門之人是極尋常之事,畢竟對九襄用了那麼殘忍的手段,防止她怨氣凝聚,化為厲鬼尋她報複,提前備下震陰符也是說得過去,可九襄竟然被人埋在了槐樹之下,我原以為是被邑德公主吩咐之人辦事不靠譜,現在想來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