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夜搖光幹脆利落的回答。
原本準備千言萬語想要解釋的溫亭湛頓時被堵住了,夜搖光這樣毫不猶豫讓他心裏一悶,縱然明知道夜搖光定然不是不願意嫁給他,可還是不高興,像個鬧別扭的孩子不言不語。
摸了一會兒枝葉的夜搖光感覺到不一樣的安靜,才從溫亭湛的懷裏掙脫,轉頭看向溫亭湛,見他抿著唇,垂著眼簾。
“噗嗤。”實在是覺得溫亭湛鬧別扭的模樣太可愛,夜搖光轉而捧了他的臉,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我不鬧脾氣,你還不樂意,我可是女兒家,哪裏能夠催促你趕緊娶我,雖則下個月我便二十有三,在旁人眼裏我已經是老姑娘,可在我眼裏二十三還是小姑娘,我才不要恨嫁急嫁,明年挺好的我恰好兩個輪回歲數。”說著頓了頓,夜搖光問道,“你們這裏沒有本命年不宜嫁娶之言罷?”
前世很多地方本命年是忌諱嫁娶,但夜搖光明年其實並不是本命年,她是虛歲二十四。
“沒有。”溫亭湛抿著唇回答。
“你在不高興什麼?”夜搖光雙手從他的腰間穿過,抱著他緊窄的腰,借力微微向後仰著頭看著他。
溫亭湛伸出手臂扶住她柔軟的腰肢:“我寧可你鬧。”
果然,再成熟睿智的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麵前都是一個幼稚的孩子,夜搖光笑著伸手捏了捏溫亭湛的臉蛋:“我鬧什麼,我知曉你是想讓明光安息,有事情去做才要推遲婚期,更何況明光才過世不到半年,我們大婚也不好請宣家的人,自然就見不到開陽,你我的婚禮若是缺了開陽,何嚐不是一種遺憾。三年都過去了,再等一年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我們朝夕相對,除了不能……”說道這裏,夜搖光頓時不知道如何開口,便頓住了。
倒是溫亭湛格外的壞,明明領會了夜搖光的意思,卻不懷好意,一臉好奇的問她:“不能什麼?”
夜搖光毫不手軟的伸手擰著他腰間的軟肉,惡狠狠道:“讓你裝糊塗!”
“好了好了,我錯了。”溫亭湛連忙告饒,臉上露出吃痛的神色。
“真的很痛?”夜搖光鬆了手,有些擔憂道。
“痛,如何不痛?”溫亭湛點頭,而後深邃的目光鎖住她,“可隻要是搖搖給我的,酸甜苦辣痛都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你這張嘴,可真是甜死人。”夜搖光嗔了他一眼。
“我可記得搖搖最喜歡吃甜食……”
說著,溫亭湛的嘴又堵了上去,不再急切,而是用無盡的溫柔將早上被中斷的一切給繼續,幹柴碰上烈火,自然是一觸即燃。夜搖光仍由溫亭湛的吻從她紅腫的唇瓣一路落到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