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密若族的恩怨,夜搖光也是無可奈何,被含若詛咒並非她所願,若是可以選擇,沒有紫靈珠沒有詛咒,她寧可不要紫靈珠,可是含若沒有給她選擇的權利,和含幽已經是不死不休,為了生存,她隻能把劍刺向含幽,以及含幽統治的密若族,她僅能夠做的也隻是除去含幽之外,盡可能的不殃及密若族太多的無辜。
“你就不怕把他的胃口養大,你製不住?”甩掉煩心事,夜搖光轉而問道。
“搖搖對我這點信心都不曾有?”平淡的語氣流露出無盡的狷狂,“我敢養,就不怕他敢反咬一口。”
打了一個哈欠,夜搖光朝著內室而去:“你的事兒,你自己看著辦,我已經好幾日未曾好生歇息,我去打個盹。”
從寧安王被抓走,她連夜追上來,再到想法子入城最後到進入密若族她就沒有合過眼,加上之前在密若族緊繃的神經,她已經累得不行。所以,也不用午膳,自己倒在床榻上就睡著了。
這一睡,就是一整天,月上中天才緩緩的醒來,睜開朦朧的睡眼,就透過明亮的燭光,看到半透明屏風外伏案看書的溫亭湛,夜搖光不由側首,單手撐著腦袋,看著燭光之下,被屏風隔離的有些模糊的身影。
他的專注,他金色燭光映照的容顏,看著都是那樣的養眼,這樣一輩子看下去也未嚐不是一件美事。
“搖搖難道光看為夫的容顏,也能夠饑腸不轆?”溫亭湛放下書,抬首望了過來,他的目光穿過了燭火,仿佛吸收了燭光的熱,讓夜搖光的臉不由一熱。
溫亭湛不說還好,一說她真的感覺到自己好餓,於是掀開被子,穿上不知道何時被脫下的外袍,剛剛穿好溫亭湛就端著水走了進來,放在架子上:“快洗漱,我在飯堂等你。”
說完,就走了出去,等到夜搖光洗漱完,束好頭發,打理好一切之後,出了內室到了偏殿的飯堂,飯菜都是溫熱的五菜一湯,擺放著兩碗飯,所有的湯菜都是她的最愛。
“你也沒吃啊?”剛剛走過來,在回廊看了看天,估摸著也是戌時末(21點)。
“一個人吃不香。”溫亭湛端起碗先給夜搖光盛了一碗湯。
夜搖光回了一個明媚的笑容,就端起湯喝,之後兩人沒有多說一句話,期間時不時對視一眼,交流幾個眼神,沉默的用完了晚膳。
吃飽之後,溫亭湛才拉著夜搖光往外走。原本夜搖光隻當溫亭湛是拉著她例行飯後消食,可沒有想到走到了半路,發現越來越遠,且有時候還避著巡邏守衛,仿佛要去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一般。
一把抓住溫亭湛,夜搖光問道:“你要帶我去何處?”
“去見見寧安王。”溫亭湛用了點力,拉著夜搖光接著前進。
“你知道寧安王被關押在何處?”金子都不能準確的找出寧安王的位置,隻知道寧安王在王宮,不然這個時候隻怕早就回來尋她了。
進了城之後,夜搖光去了密若族,就派了金子潛入王宮尋找寧安王。金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很可能是沒有尋到寧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