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搖光的五行之氣由金木水火土不斷的轉換,才驚訝的發現這種蛇五行竟然屬金火,五行火克金,這兩種原本就相克的屬性在同一種五種上,若沒有其他屬性相克,極難存在。夜搖光現在有些好奇這東西到底是如何被蘊養出來。
“以為你是相克之物所生我便奈何不了你?”看著幾條蛇似乎已經要穿透她的五行之氣,夜搖光冷哼一聲。
雙手掐訣,手訣變幻極快,周身的五行之氣一陣扭轉,就連被控製的蛇也在半空之中麻花一般擰了一圈身子,夜搖光將五行之氣凝聚為五行之水,水克火,金雖然能生水,但水多金沉。
這玩意兒若非遇到如同夜搖光這般的五行修煉者,就隻是五行之隻修煉五行之水的人才能夠攻克,但凡摻雜了其他五行之氣,這種蛇的五行之氣轉化的太快,根本奈何不了,而這種蛇夜搖光直覺告訴她,隻要觸碰到必然是死路一條。
她的掌心幾乎能夠看到實質一般的水珠凝聚而出,縈繞在周身的五行之氣也讓整個房間在微弱的火光之下好似有水波在波動,當兩顆珍珠一般的水珠在夜搖光的兩隻手上的手訣形成,夜搖光指尖一彈,兩粒水珠飛濺而起,在半空之中劃過一個小弧度,同時朝著中間凝聚。
當兩顆水珠在半空之中相撞,砰然如煙花一般炸開,無數的水珠飛射而去,猶如鋒利的針尖,一根根將四周的蛇穿透而過。
等到收拾完這些毒蛇,夜搖光一躍而出,朝著寧安王的房間飛奔而去,可是當她去時,寧安王的房門大開著,夜搖光趕忙朝著海邊追去,卻隻能看到遠遠的一個船隻的輪廓,而寧安王極小的身影恰好與她麵對而立。
“他這是自己跟著走!”戈無音後一步追來,恰好看到船隻消失在海麵,“他這是找死!”
“也許他早就不想活。”夜搖光的目光依然落在海麵上船隻消失的方向,“這就是他來的用意。”
寧安王也許活得比誰都痛苦,但自行了結是懦夫的行為,所以他才掙紮至今,寧安王這一去凶多吉少,他比誰都清楚。既然他們已經弄出一個郡主求救,琉球王室王叔反叛,那麼擄劫寧安王,威脅溫亭湛的事情都可以推在這位反叛的王叔身上,而寧安王落在他們手上,若是溫亭湛不顧寧安王的安危,就算這場仗打得再漂亮,溫亭湛都會落入保護不周,急功近利的罪名……
這才是那位背後之人真正的用意,可寧安王既然用這樣的方式來報複曾經威脅他的溫亭湛,難道就沒有留後手將另外一個逼的他不得不送死之人也拉入地獄?
“我要去琉球。”夜搖光非常認真的對戈無音道。
隻有保證寧安王的安危,才能夠破解這個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