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步步靠近的溫亭湛,夜搖光不斷的往後退,就被逼到牆角上的時候,夜搖光立刻再生一計:“湛哥兒,其實,其實我是不好意思。”
看著麵前努力做出嬌羞模樣的夜搖光,溫亭湛隻能配合著相信她的演技:“搖搖為何不好意思?”
“你也知道我們這行不是有很多巫蠱之術麼?”夜搖光笑眯眯的說道,“我這不是看著你變得一日比一日還要聰慧機智無畏英勇果敢霸氣側漏才華橫溢計謀超群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玉樹臨風驚才豔絕俊美無匹天下無雙……的完美男子,心裏擔心你看上別的女子,這不做個娃娃出來,施點巫蠱之法把你牢牢套住。”
溫亭湛唇角一點點揚起,目光變得黑亮而又幽深:“原來在搖搖心中,是這般的在意我。”
“絕對是,你看我真誠小眼神。”夜搖光睜著漂亮的桃花眼,不斷的眨啊眨啊,再眨……
溫亭湛的唇角抽了抽:“嗯,眼神我看到了,讓我看看心。”
說著,溫亭湛的唇就壓下去,快狠準的戳住夜搖光的唇瓣。
夜搖光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耳邊隻有他的一句話:“搖搖無需對我施任何蠱,你就是我的蠱。”
這廝說情話的本事也日益見長,吃著晚膳,夜搖光的心都還沉在蜜罐子裏,想拔都拔不出來。之後的幾日,兩人看彼此的目光險些把他們的史學夫子可氣得再生心髒病,奈何每次史學夫子要整治夜搖光,都被溫亭湛給圓回去,但是夫子就是越戰越勇,卻越發覺這二人的情愫在他的阻攔之中更加深,最後氣得隻能作罷。
秦敦每日看著溫亭湛和夜搖光的目光,心塞的憤而要和乾陽換學舍,聞遊和陸永恬都不愛來他們的院子裏。
時間就這樣在生活的瑣事之中一點點的劃過,轉眼又到了年考之時,夜搖光對於年考什麼的,表示滿滿的男友力,完全沒有壓力。
考完試之後,大家又要依依不舍的揮別,因著明年的春闈,這一次的年假放的有些長,書院非常關心春闈的成績。春闈在二月初,故而假期直接放到了二月十五才開課,比往日多了足足的半個多月。故而,陸永恬和聞遊表示,等他們過完元宵,就來尋溫亭湛和夜搖光。
然而,就在溫亭湛和夜搖光準備直接打道回老宅的時候,一個人卻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湛哥兒……”眼前這個雙眼通紅,發髻高挽,打扮既不張揚,卻又不顯得不華貴,年約四十出頭的夫人,夜搖光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
溫亭湛的外祖母——賀氏。
“夫人,我們素不相識。”溫亭湛顯得很冷漠。
“表孫少爺……”
“你們是什麼人,親戚是能夠滿大街胡亂認的麼?”夜搖光冷聲打斷對方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說話。
對方看著夜搖光不由一愣,因為夜搖光是一身男裝打扮,他一時間不知道夜搖光的身份。因為他是柳居晏的親信,倒是知曉溫亭湛在白鹿書院認識了不少的權貴,所以他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