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書院溫亭湛才問道:“不是說皇家子弟自有龍氣相護,為何寧安王會被一直鬼給纏住?”
“有沒有可能寧安王不是皇家血脈?”夜搖光突然腦洞大開。
“寧安王的外祖家並不顯耀,寧安王乃是在宮中出生,據說陛下當日恰好在場,絕無偷龍轉鳳的可能。”溫亭湛仔細打聽過關於寧安王的一切,說寧安王不是真龍血脈,他第一個不信。
那麼夜搖光也開始納悶了,難道這個時代的龍氣不能護體?可不對啊,她真真切切在蕭士睿的身上看到了龍氣,雖然不是真龍之氣,但絕對沒有錯,有就不可能失效。
兩人都無心睡意,很快五更天,他們的房門被敲響,溫亭湛打開房門就看到蕭士睿站在門口,見他眼圈發黑:“一夜未睡?”
“我擔心你們。”知道今晚溫亭湛和夜搖光要夜探周府,所以他一直等著他們回來,方才不過是一時想事情走神,等他回過神溫亭湛和夜搖光房間的燭光已經亮了,所以他就過來了,被溫亭湛迎進屋子之後,他目光堅定的看著溫亭湛:“允禾,你說得對,成大事者不可婦人之仁,我不能坐以待斃,但求問心無愧即可,你的決定我沒有異議。”
“你是沒有異議,但是我們的計劃得改變。”夜搖光開口,將寧安王的事情告訴了蕭士睿,“如果你們依然要按照計劃對付寧安王,那麼隻能在白日裏,否則你們派再多的殺手,都不夠那隻鬼對付!”
“你,你不是說我們是百邪不侵的麼?”蕭士睿聽了瞪大眼睛。
“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夜搖光伸手拖著下巴,皺著眉,“你八皇叔明顯不喜歡那隻鬼,尤其是聽到那隻鬼說要吃夠三百六十五個人的血之時,我都能夠感覺到他的殺氣,如果他能夠殺了那隻鬼,他一定毫不猶豫的動手,那就說明這隻鬼是你八皇叔被逼無奈的養著,並且他還不能不養,否則我不信他尋不到一個有本事的人將其給除了。”
遠的不說,就是三皇子永安王也認識盧方啊,寧安王不可能沒有這方麵的人脈。
“從來沒有聽說過八皇叔尋這方麵的人。”蕭士睿仔細回想一下,搖頭道,也就是說寧安王明明很厭惡,卻連嚐試就沒有嚐試過尋找可以除掉這隻鬼的人,這就更讓人納悶了。
“那就是除掉這隻鬼,對於他而言有著無法估摸的損害,所以他才不會動手。”溫亭湛一針見血的指出。
“別逗了,聽他那口氣,也是不屑於那隻鬼給他的便利,除了給他帶來的利益,人和鬼還能夠有什麼利益糾葛?”夜搖光嗤笑道,“除非那隻鬼啊,就是他自己,那隻鬼死了他也死了,但是這可能麼?”
夜搖光的話讓蕭士睿驀然臉色一陣煞白。
“怎麼了?”見此,夜搖光收斂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