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夜搖光就吩咐王木去買一些東西,都是繪製符紙的東西,鄭府的事情現在還沒有收尾,夜搖光要去做法事,被溫亭湛黑著臉給強勢製止,隻能先把給他們府裏人取陰煞之氣的符紙畫好送去。
就是這樣,溫亭湛也是一副緊張兮兮的在旁邊親自盯著,一畫好就勒令她必須去躺著。
“我哪裏有那麼虛弱。”夜搖光不由翻白眼,暗想:我來個大姨母你就全身緊繃,我要是孕婦你還不得睡不著覺。頓時要反應過來自己聯想到了什麼,不由呸呸呸了幾聲。
“大夫說,女兒家這都是虛在體內,不能馬虎。”溫亭湛一板一眼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夜搖光懶得和他爭辯,“錢府的信送出去沒有?”
“適才已經讓薛大去辦了。”溫亭湛點了點頭,而後道,“搖搖你為何會跳進水裏。”
“搖鈴被那家夥扔到水裏。”一提到這個夜搖光臉色就不好了,“我沒有找到。”
“搖鈴泄氣證明封印並沒有完全破壞,你不用擔心。”溫亭湛安慰道。
“若是換了尋常我也不擔心,可現在已經是六月了,再過一月半就是七月十五。”夜搖光一想到就糟心,“七月十五乃是鬼門大開的時日,我真擔心這些人這個時候衝著搖鈴而來為著的就是七月十五,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更不知丟失了搖鈴的鈴主現在是生是死。”
“現如今,我們想再多也無濟於事,事在人為,臨頭了自然有解決之法。”溫亭湛道,“至於那個人,我盡量想辦法讓他早些開口。”
“隻怕不易。”那人夜搖光看了麵相,是一個心誌堅定的人,俗稱硬骨頭,又不是凡人,恐怕用刑都不見得有效,不過想到那人對付她的招式,夜搖光蹙眉,“他的招式格外的詭異……”
“你現在不能多思,一切都過了這幾日再言。”溫亭湛見夜搖光凝眉沉思,不由麵色嚴肅的叮囑。
夜搖光翻了個白眼,然後身子往裏一側,背對著他:“我現在還想多睡,你就別打擾我了!”
對此溫亭湛沒有異議,伸手為夜搖光掖好被子就走了。
等到溫亭湛走了,夜搖光又想了一會兒,那招式她有點似曾相識,可一向記憶好的她也沒有想到上輩子在什麼地方遇到過,想著想著還真的就這麼睡著了,醒來已經是午後,幼離一直守著,夜搖光一醒來就服侍她洗漱,然後端了吃的進來。
“姑娘,鄭府的夫人前來拜訪。”等夜搖光吃完了,幼離才說。
夜搖光就去了盧氏的院子,因為這會兒盧氏在招待鄭夫人,鄭夫人的到來一是表達感激,而是送上酬勞,鄭夫人給了她足足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