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請留步!老夫姓陳,乃是托門黎塘鎮分堂的堂主,這兩位是我們托門的內門弟子,上官雲心,項飛,他們是專程為了道友而來的。”老者擋在寧啟身前,抱拳歉然地道。
聽到托門這幾個字,寧啟心中微微一怔,難道他們看出了自己是人族身份,認出了自己就是殺死岐陽的凶手,來找自己的麻煩來了麼?
看著不太像,若是找麻煩的話,這老者也不會對他話這麼客氣了。
“找我什麼事?”寧啟不動聲色,臉仍然埋在鬥篷中,冷漠地問。
“我且問你,你身上可帶有金魂血脈?如今師從何門何派?”不等老者回話,他身後那名叫項飛的青年搶過話,神色倨傲地問道。
寧啟藏在鬥篷中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很不喜歡這個項飛的態度。
“無可奉告。”寧啟冷冷著,扭身便從老者的身邊走過,頭也不回地朝遠處走去。
周圍看熱鬧的人們先是一片愕然,旋即又爆了一股夾帶著嘻嘻哈哈笑聲的議論,有人不給托門的人好臉色看,這可是難能遇見的情景啊!
在黎塘這種邊境鎮混的修士,多少都有點本事,雖然許多人不喜歡托門,但是平日裏遇到托門的人時,人們還是低調忍讓居多,畢竟這裏是托門的地盤,其身後雲清宮更是不好惹的主。
此時此刻,人們不禁幸災樂禍起來,隻等著看托門那幾個人又是如何反應。
那個叫項飛的青年先是驚愕了片刻,反應過來後臉色頓時鐵青一片,他堂堂托門內門弟子,對方竟然對他如此不屑一顧。
勃然大怒之下,項飛一個閃身,瞬間又擋在了寧啟的身前,兩眼陰厲地望著他,冷冷道:“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身負金魂血脈?師從那個門派?”
“我不想回答,你是不是要動手?”寧啟問得很直接。
“夠了!”沒等項飛話,一直默不作聲的上官雲心突然開口冷冷了一句,同時身形飄飄地來到了寧啟身前。
“我們的師尊聽黎塘鎮來了一名身負金魂血脈的人,師尊有些興趣,特地命我們來帶你回去。”上官雲心的語氣有些不容置疑。
寧啟又皺了皺眉,帶著鬥篷搖搖頭,道:“我對你們的師尊沒興趣,更不會跟你們回托門。”
“哼!你隻有區區的武尊高階修為而已,難得師尊看得起你的金魂血脈,你別不識抬舉!”上官雲心有些微怒道。
“看你這修為境界,還有這落魄的模樣,顯然是無門無派的散修而已,若是你肯隨我們回宗門的話,師尊自會教你如何凝練器魂之道,用不了三五年,你就可以和我們一樣擁有笑傲一方的實力了。”
上官雲心壓住內心的怒火,耐心地道。她沒有忘記來此的主要目的,幫師尊收了這個不識好歹的家夥,待回到宗門給師尊交代之後,到時候有的是機會報複這子。
完那番話後,沒等寧啟回答,上官雲心又突然取出一把雪白的長劍,指向空,道:“你且看清楚了,這就是器魂之道,你和我一樣都身負著金魂血脈,也都可以凝練器魂。”
著,上官雲心手中突然有一道藍色的流螢迅沒入那柄長劍中,瞬間就將雪白的長劍染成了冰藍一片,同時那長劍的劍芒又瞬間暴漲,猛然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銳利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