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擔心太清一脈的人反彈,但是見他們的長輩們都紛紛閉關去了,也就沒有再將他們放在心上。雖然不會像是對待上清一脈一樣進行打壓,但是也同樣將他們排除在了核心範圍之外了。
因為這些原因,這些年玉清一脈變的有些猖狂起來,甚至對於另外兩派的長輩都有很多人多有不敬,這也是這次玄都逼著徐輝給李淵行禮的原因之一。
李淵有點奇怪的跟著玄都的身後,雖然有點不滿自己這個便宜師兄讓自己招惹了徐輝這樣的實權人物,但是他也就是嫌麻煩,實際上並沒有放在心上。
自己再怎麼弱那也是聖傳者,對方最多給他一點難堪,根本不敢給自己造成實際上的傷害,不然不管做的有多隱秘,在聖者的眼中都不值一提。
在龍黃大陸上那麼艱難的局麵都闖了過來,現在背靠這麼大的靠山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回到洞府後,玄都並沒有繼續閉關,而是帶著李淵來到了一個庭院中的亭子中。伸手一揮一揮熱茶,一對茶具出現在了亭子中的石桌之上。
“是不是好奇明明這徐輝發展的不錯為什麼我要出言警告他吧?”玄都喝了一口茶,然後有點感歎的道。
李淵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沒錯,為什麼你會這麼執意的要他給我行禮,雖然我的輩分是在他之上,但是我的實力跟他相差太多了,根本不用這麼做,這是在羞辱他了,再怎麼都是一教的掌教。”
玄都聽了李淵的話搖了搖頭,有點無奈的道:“真的這事我一點都不想管,但是不管怎麼我都是人教的首徒,在師傅和兩位師叔不再的時候我必須維護道教的利益。”
“道教三脈,我們太清一脈其實還算好,人數比較少,加上都不怎麼喜歡理事,就算是被排擠了也大多不放在心上。但是上清一脈的弟子大多性格剛烈,遇到這種不公平的情況肯定會心生怨毒。”
“要是僅僅是這樣的話也不會驚動我,畢竟都是修煉之人,各脈也有自己的資源,單單是排擠忍忍也就算了。可能就是因為我們這樣的態度讓玉清一脈以為我們是怕了他們,居然愈發的囂張跋扈了。”
玄都本來一直平靜的雙眸現在也是蘊藏著怒火,顯然是玉清一脈的行為已經將他激怒了:“他徐輝不過是四代弟子,就算是掌教,他也不能囂張到不將其他我們兩脈的三代弟子放在眼裏。居然讓刑罰堂的輩折辱了好幾位三代弟子,上清一脈的二代弟子去討要法,居然被玉清一脈的二代弟子給擋了回去。”
“他們怎麼敢這麼做,就連我的弟子他們都敢找麻煩,雖然都是記名弟子,但是他們居然敢不給我任何的法就將人給發配了出去。”
李淵恍然,顯然作為太清一脈唯一一位二代弟子,之前因為長時間的閉關修煉,讓很多人無視他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