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同上古,那劉伯欽這等微薄的修為,也不敢將一位人皇收為弟子,那簡直是自己嫌命長,在找死。
劉伯欽腳下龍舟化作的舟緩緩前行和普通的漁舟一般,那立在舟上的劉伯欽一身白色的儒袍輕輕擺動,掌中一柄白玉折扇,若是有人看到,定然會道一聲,好一派儒雅氣息。
看著兩岸的風光,少時劉伯欽看到一條漁舟橫在江麵上,漁舟上一位帶著鬥笠的漁翁盤坐,幾根魚竿插在漁舟上,數條晶瑩的魚線垂下,深深沒入那清澈的河水中。
就在這時,漁翁急忙收起一條垂入河水中的魚線,隨著嘩啦啦的聲響,一尾金色的鯉魚從河中被拉起,金色的魚鱗在陽光中泛起耀眼的光芒,絲絲凡人看不見到的細微龍氣散,或許是因為龍氣稀薄,竟然對那漁翁沒有絲毫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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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清澈的河水下,一座晶瑩的水晶宮矗立,隻見這一座水府正門上一塊丈許長短的牌匾上書——涇河龍宮。
此時的龍宮之中一派歡喜景象,一聲聲絲竹之聲從水府中傳出,美麗的女子在大殿中舞動婀娜的身姿,若是修為有成之人,兩眼一掃便可以看出這些女子都不是人族,乃是河蚌修煉而成,化形而出,自然美麗無比。
就在這時,一位巡水夜叉,手中一柄三股叉,一身漆黑的甲胄,醜陋的麵容上滿是焦急的神情,禦使著流水,還未待蝦兵通稟便已經往水府大殿中衝去,口中大喊道:“禍事了,禍事了??????”
大殿正中,一張珊瑚製成的王座上,一位龍人身的大漢端坐在其中,掌中拿著一隻晶瑩剔透的酒杯,聽到這一聲大喊,臉上滿是不悅的神情,都市喝道:“何事?竟然如此慌張。”
話將,手臂一揮,示意大殿中的蚌女退去。
“大王,大事不好了,之前因為有漁民打魚,大王讓卑職將眾多還未有靈智的龍子龍孫遷往下遊,不想今日卑職巡視之時,又看到一位漁翁在打魚,好幾位龍子龍孫都被他吊走了。”聽聞龍王怒喝,巡海夜叉跪在大殿中,急忙答道。
龍性本淫,不然也不會有各種龍種出現,就連那龍族的老祖宗祖龍亦是如此,如若不然也不會有龍生九子各不相同的法。
雖然龍族血脈霸道,幾乎隻要是有龍族血脈的後代,都有一些龍族的特征。這涇河之中的金;鯉魚便是如此,雖然已經不隻是龍王的幾代之後,但依舊有一絲或是濃鬱、或是稀薄的龍族血脈。
因為如此龍王對這樣的金鯉魚多有照顧,若是有一日這些鯉魚能夠產生靈智,知道如何修煉,提純體內的龍族血脈,也有化龍的一日,對於充實龍宮的實力,也有著不的用處。
“豈有此理!”聽聞巡水夜叉之言,端坐在王座上的涇河龍王頓時一聲怒喝,一聲宏大的氣氣若狂風卷動,那一股屬於龍族的威壓,對於眾多的水族而言乃是敵一般的存在,頓時那水府中的蝦兵蟹將統統倒在地上,感受著宏大的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