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因為錢如懷殺了鼇拜,xhq沒有強硬勢力,按道理不會再出現遷人換地之事,偏偏出現了,到處透著陰謀的味道。
不過錢如懷樂見其成,八旗子弟都打成一鍋粥才好了。
“ctnnd,正白旗實在太欺負人了,我不就踩了一腳麥苗,就把我打了一頓,真是豈有此理。哥哥們,這次就靠你們給我討回公道了!”
一個細長眼睛,看上去十五六的少年臉上紅腫,額頭一個大包,和小獨角獸的犄角有的一拚,正在和一幫“少爺”打躬作揖。
那幫少爺都是拍胸脯答應一定會幫忙,不過免不了調笑幾句,讓細長眼羞惱的臉紅脖子粗。尤其是其中一個漢服女孩捂嘴偷笑,更令他憋悶不已,想撒氣沒地方。偏巧旁邊有個推水車的夥計忍不住裂嘴一笑,頓時大怒,衝過去拳打腳踢:“tmd,我讓你笑,打死你個狗漢人!”
推水車夥計不敢還手,蜷在地上一個勁求饒。細長眼隻當沒聽見,反而打更很了。
這時候沒人過去勸架,那幫少爺覺得理所當然,倒是那個漢服女孩皺皺好看的黛眉,一臉不悅,掃一眼旁邊一身蒙古服飾的護衛暫時沒有發作,仆人們大多是漢人但冷笑嘻嘻,一點沒覺得剛才那句狗漢人也把他們罵了。路上行人更是躲得遠遠地,生怕惹禍上身。
老書生有走過去的衝動,可看看身旁的孫女,搖頭歎氣一臉頹然。
錢如懷一掃眼,已經將眾人神態瞧個清楚,沒想到清朝入關不過二三十年,老百姓已經膽小麻木到這種地步。一臉冷然的握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