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再給他添任何壓力了,隻能軟語安慰,告訴他專心處理公司的事,我和孩子都很好,等他的禁令解除之後再過來看我們也行。
知道他不能來看我了,我的心情很壓抑,可是每天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還要強顏歡笑。我既然不能陪伴他,讓他開心,那就更不能再給他添一點煩惱了。
我上網關注了那個金融大案,果然是沸沸揚揚,還好沒有任何一條新聞,一篇帖子牽涉到子獲和他的公司。看樣子他的公關做得很不錯。
之前每天都有不同的事情要忙,雖然也想念子獲可是並沒有那麼難過,尤其是知道他要來看我了,更是甜蜜的思念。可是出了這件事,就不同了。
沒有終點的等待是最極致的思念。那思念的感覺我可以清楚地描述,就像心裏被塞滿浸透海水的棉花一般,淤堵,沉重,苦澀。
所幸懷孕已經到了最理想的階段,所有的不良反應都沒有了,身體也不沉重,能吃能睡。倒也沒有因為心情影響孩子。
這天早晨,和平時一樣起床,吃過早飯,坐在樓下看電視。
門鈴響了,陳姐在後院晾曬洗好的衣服,我便去開門。
門開了,朝陽下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背對著我,肩寬背闊,身姿挺拔,我的眼睛一下子就迷蒙了。
那人轉過身,摘下太陽鏡,我看到了一張笑容可掬的臉。
鼻子一酸,忍不住撲進他懷裏嚶嚶哭泣。
那人猶豫了一下,也伸手擁住我,輕拍著我的後背說:“小姐,哭什麼?都要當媽的人了,還哭鼻子。”
我離開他的懷抱,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地說:“王哥,快進來吧。”
王哥進屋後,陳姐看到他也是很開心,連忙張羅著又切水果又泡茶。在萬裏他鄉遇到認識的人,任誰都會很高興。
“小姐,看上去氣色不錯。好像胖了一些。”王哥打量著我笑著說。
“嗯,最近胃口還不錯。”我笑著回答,“你什麼時候到的悉尼?”
“到了有十幾天了。”王哥接過陳姐遞來的茶,笑著說。
“那怎麼現在才來看我。”我撒著嬌嗔怪著。無論是不是因為齊爺,王哥都是真心對我好的人,既像哥哥又像叔叔,在這裏見到他就像見到了親人,
“小姐,其實從知道你要來這裏齊爺就開始安排了。兄弟們都是粗人,也就我念過幾年書,會點兒外語,所以齊爺就打算讓我過來照顧小姐。”
“可是,我在裏麵的案底有一尺厚,正規渠道肯定來不了,齊爺就給我安排好坐船過來,船先到了新加坡,耽誤了十幾天,後來才到的悉尼。”
“來了這邊,齊爺怕我勢單力孤又沒有個合法身份,不方便出麵陪著你,所以安排我去找唐人街的權哥。齊爺早年救過權哥的命,算是很有交情的。”
“權哥手下有個叫張亨利的,反了水,被權哥扔到海裏喂鯊魚了。正好和我年齡差不多,身材樣貌都有些像,所以我現在就叫張亨利了。弄好了這些事,就耽誤了些日子,現在才來看小姐您。”說著王哥從口袋裏拿出一本護照遞給我。
@所有人:現在搞了個什麼投資,大家去投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