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獲把我往上顛了一下,繼續前行。
“你和霍憲是不是有什麼過節?”我忍不住問。
“不該問的別問。”他一句話把我頂回,又說,“你怎麼這麼沉,下來吧。”說完便把我放下了。
我從前以為他的禁區隻是孟凡,原來還不止。
回到酒店,洗了澡我們並肩躺在床上,十指相扣,這是我最喜歡姿態,那時我還不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和他並肩躺著,後來才明白,並肩才是伴侶間最該有的姿態。
第二天,又是睡到日上三竿,然後纏綿廝磨到午飯時間。吃過午飯,子獲便要去機場了。
“還有二十幾天我才能回去,才能見到你。”我有些舍不得。
“乖乖的,好好學習。沒準兒我還能找到機會過來看你呢。”他哄著我說。
我點點頭,依依不舍地看著他進了安檢。
垂頭喪氣地走出機場,剛想去打輛車,便有車子停在我身邊,王哥笑著向我招手。
我上了車,依然不開心。他拿出一盒馬卡龍給我說:“吃點甜的,心情會好。”
我接過馬卡龍吃了一塊,問:“齊爺知道邢子獲來看我,會不會不高興?”
“隻要小姐您高興,齊爺沒有不高興的。”
“齊爺到底想要什麼?我給得起嗎?”
“齊爺想讓您陪在她身邊,但更想讓您高興。”
齊爺對我好得讓我看不懂,我猜這個周末我和子獲在酒店裏纏綿,他也是知道的。他竟然無動於衷,還派王哥繼續照顧我,他到底要在我這裏得到什麼?還是他上輩子欠我的?但我知道,這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
見我悶悶不樂,王哥說:“要不晚上我讓弟兄們陪您熱鬧熱鬧?”
“怎麼熱鬧?”
“喝酒,唱歌,蹦迪,飆車,隻要您高興,您想幹嘛我們就都陪著。”
“好啊,那我們晚上去喝酒擼串吧。”我也想跟他們認識認識,摸摸齊爺到底想要得到什麼?
王哥笑著答應了,說會安排好,保證讓我開心。
晚上王哥和他帶來幾個人,還有上海的兩個弟兄一起陪我吃飯。開始大家都拘束著,但看到我酒到杯幹,便也都放鬆了下來。
我趁著他們放鬆了警惕,便向他們打聽齊爺的奮鬥史,趁機問一問他年輕時是不是和子獲的母親有過舊情。
可是無論問哪一個,對齊爺的事都緘口不言,看樣子齊爺禦下很嚴酷。
接下去的日子,隔三差五這些兄弟便來陪我玩,聚眾飲酒,蹦迪,k歌,深夜飆車,想幹什麼他們都陪著,讓我盡興。
而且和他們在一起,我很安全,就算真的喝醉了,也沒人敢揩我一個油花。
很快我就和他們混得爛熟,打成一片。盡管如此,我還是沒有問出我想知道的東西。
同時我發現做老大的女人真的是一件特別好的事,尤其是我這樣還不用做老大的女人,卻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想幹什麼都有人安排好,聽到的話都是好聽的,看到的都是笑臉。
每天快活得很,過得像神仙一般的日子。其實後來齊爺給我的生活也一直都像神仙一般,安全,輕鬆,無憂,自在。
可是神仙也會思凡的,再好的日子沒有子獲也少了些靈魂。我還是盼望著快點結束課程,回去與他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