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這青袍可以將氣勁收放自如,原來修習的是罕見的梧桐勁。
被穀岩一語道破自己的氣勁,請跑也是差異的很,皺眉道:“你竟然知道梧桐勁?”
“又不是什麼絕跡的東西,有什麼不知道的?”穀岩一邊,一邊緩緩提起雙手。
身邊突然凝聚出了一把白色的巨劍,劍身同體幽白,散著白茫茫的霧氣。
與青袍身邊的青色寶劍一樣,上下擺動。
“化氣為型?”青袍驚呼了一聲,雖然鬥笠上的青紗,讓穀岩看不清青袍的臉,但是聲音已然出賣了青袍的驚訝。
“來吧,拳腳功夫你不擅長,用你最擅長的方式我們打一架!”穀岩輕鬆的:“如果我贏了,你讓我下樓。”
聽到穀岩的話,青袍也不甘示弱,她對於自己的禦劍術,還是有信心的,於是大方的:“但是如果我贏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回樓上睡覺。”
“可以,但是樓上的床不舒服,我在這睡行麼?”穀岩撓了撓頭。
“流氓!”
青色寶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劍身一晃,便向穀岩刺了過來。
而穀岩也不慌不忙不躲不閃,玩味的看向青袍,白色巨劍在空中晃了兩晃,擋在了青劍劍尖之前。
“叮!”氣勁虛幻的寶劍竟然將青袍的劍攔了下來。
青袍仿佛也不相信虛化出來的寶劍竟然如此堅韌,急忙禦劍再次刺向穀岩的左肩。
而白色巨劍仿佛能看穿青袍的路線一樣,一晃,再次將青劍攔了下來。
就這樣,青袍連續刺了十幾次不同的位置,卻無一例外,全部被穀岩的白劍攔了下來。
久攻不下,青袍明顯有些急躁,劍法也有些淩亂,準頭也越來越差。
穀岩依舊抱著肩膀,笑看著青袍,那眼神仿佛透過輕紗,看穿青袍一般。
使得青袍的壓力倍增。
“好了女士,你已經輸了!”穀岩的輕鬆與青袍的吃力可以是明顯的對比。
“我……我沒輸!”青袍全身繃得緊緊,就連話,都有些斷斷續續起來。
“那好吧!該我了!”
穀岩話音剛落,雙手一推,白色巨劍突然從一根幻化成了兩根,又從兩根變成四根,六根,八根……
見此一幕,青袍頓時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連穀岩身旁的青色寶劍,也停在了空中,也許是青袍已經忘了操控……
穀岩突然大手一揮,十幾道白光向青袍飛射而去。
“啊!”青袍尖叫了一聲,用手臂護住了腦袋。
幾秒鍾後,青袍再次緩緩睜開眼,十幾把白劍漂浮在自己身邊,有的甚至近到將自己的衣服隔開了一個道口。
“你輸了!”穀岩依舊一副欠揍的笑容看向青袍。
青袍急忙用手按住衣服上的口子,“惡狠狠”的看向穀岩:“流氓!”
“這是你自己動了才會割破的,怪不的我,而且要不是我控製著距離,割破的就不止你的衣服了!”穀岩反駁道:“最主要的,如果我真是流氓的話,會隻割開一個口麼?”
言罷,白劍作勢向青袍胸前割去。